“嘿嘿,没发现哈,你还挺能喝的嘛。”有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这五十多度的“好日子”喝起来还是有点辣喉,辣得我眼泪水都出来了,背过脸去,稍稍擦拭。转过身,那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我的脸早就红彤彤的,脖子也红了,全身都是红的,彰显着一种喜庆。陈辉哥不喝酒,只喝茶,没劲。
我又去找别人,找到年纪大的,抬起酒杯:“吃好啊,招呼不周。来,干一个,注意身体哈……”
找到年岁不老的,也抬起酒杯:“吃好啊,招呼不周,来,干一个,祝你心想事成……”
接下来,就不止听到一个人这么说,好几个人,包括远嫁归来的大姐姐也这样说:“死老毛丫,深藏不露啊,那么能喝,还说酒量不好。”
说完立马嘴巴张得大大的,抬起右手赶紧捂住,因为旁边的大娘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