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阵沉默,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母亲?”
这一问,把我惊得身子微微一颤,是呀,纸包不住火,迟早她要知道的,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怎么主动告诉她?我一时间真的开不了口,“到时先吧,我下去先,到时见机行事,什么事情由我来说,你先回西樵,等我通知。”我装得淡定,实际内心很紧张。
“嗯,那我回。”
并肩走到镇上综合市场的大门前,马路边上停着几部搭客的摩托车,我们停下脚步,赵欣叫来一辆摩的,跨上去,向我挥手,彼此相互道别,表情淡然,藏着黯然。
农历二零零四年底,新历二零零五年初,今天是二零一二年的新历四月五号,掐指算来,七年之久,终于分道扬镳,迄今为止,我们真的算得上是脸都没有红过,守着一份淡淡的亲情,结合,凑合,直到彼此放手,让爱!
痛苦之中的侥幸,形如这温水里的青蛙,毕竟还是跳出来了,活下来了,只是不知煮死了多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