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扒头发,准备下床。
大只佬却一掀被子,摊开手臂横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指着胳膊下身体边的空位:“要不,你也一起?顺便让你老大我培养个把共同爱好——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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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102 一日之计
“才!才不要!”
“真的不要?”
大只佬两手一搭,搁在脑后,身体拱了拱,好看的线条起伏,养眼的胸肌舒张开来,状甚不甚在意的反问,斜斜看我的眼神却好像藏有小勾,轻轻勾了我一下,竟似勾得我身体里某根莫名其妙的弦,叮的一下,发出尖锐的声音,震得我眼花,头晕。
“流、流氓……”
一大早发什么骚,只穿件小内躺床上扭啊扭啊,把我当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少女调戏啊?
我愤愤别开透红的脸。
“呵呵!”大只佬低低笑了,好像得了不尽的快活。
我越发窘迫起来,,推开被子,跳下床。
“干嘛去?”
随着追问而来的是猛力一拽,要不是我及时收势站住,睡袍铁定会被某个怪力恶男撕裂!
用力一扯,把衣摆抢回来,又仔细扣紧昨晚睡前确定扣紧了,现在又确实敞了大半的扣子,才正面大只佬:
“老大您好好补眠吧,睡一整天都没关系的!小弟我就不吵您了,先行告退……”
边说边往门口溜,几乎小跑的,到了门边,手都抓门把上了,反倒犹豫起来。
感觉有些奇怪呢,好像太……安静了——啊!对了,平常不管我有个什么小动作都会横加干涉的男人这回怎么没动静了?
狐疑的回头一看,我立刻知道自己错了,大只佬有动静,而且非常之不小,都已经坐起来了,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包烟,抽出一支,啪的大火点着了,徐徐吐出一口来,透过迷蒙白烟,射来锐利的目光。
“走啊,你可以试试。”
吧嗒。
我试着把门把打下,都还没拉开门呢,就感觉一支保持适宜温度的房间陡然降了温。
我郁闷地朝冷气源望去,却见大只佬两眼里熊熊的都是火!
我也不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当下就放了手,蹬蹬几步远离门口,然后就感觉温度回升了,压在我头顶的低气压也稍微消散了些。
“哼。”大只佬一面悠然的吞云吐雾,一面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直到一烟完了,才不再盯着我,躺下身去,拉好被子,像是要开始睡了。
我崔头丧气找了张沙发坐下,不无怨恨地瞪了眼床那边,又无限怨恨的望门兴叹。
好像坐牢啊!还是监狱长跟你睡同一号牢房的那种……我命何其凄苦!
窗外,旭日高升,朝霞璀璨,正是一日之计在于晨——捞钱的大好时间哪!而我,却只能在这里干坐着急!
我跟的这什么大佬嘛,限制手下小弟的人身自由到这个地步!我睡觉,他要看着。他补眠,又逼我陪着!真是……
看了看床那边,大只佬又坐了起来,点烟。
——真是岂有此理!筱爷我不伺候了!
我噌的站起来,两手握拳,耿直了脖子,蛮牛一样向门奔去,干脆利落开门进去——没错,是进去——进浴室梳洗去……
一番梳洗,我把自己弄的心平气和,神清气爽了才罢休,出门的时候,特意放轻了手脚,就怕吵着某人。
猫着腰鼠行几步我才发现自己又犯错误了,我就是再使劲折腾也吵不着人。且不论大只佬是不是人这个问题(当然了,如果要讨论的话,答案是统一而否定的),只见床上有一只很大型的生物体正懒洋洋侧躺着,双目炯炯有神盯着我!
大惊之后,心头怒火又生,我立马叉腰怒目回去:不是要补眠嘛,怎么爷看你精神得很!
我这厢自己气个半死,那边大只佬没事人似地只看着我,还恶人先告状:“敢偷溜了,胆子蛮大嘛……”
“那个……”我好不容易才把表情收拾得正常一点:“您这么快就补完眠啦!”
“没有,睡不着,突然觉得怀里好像有点空,也许……”
“睡不着那就起身吧!一日之计在于晨那怎么可以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我大声喊话,只为切断大只佬那个听着就不妙的话头。
“老子就是喜欢——睡不着眯着。”
……算你狠!你是老大,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睡不着眯着……您当您是北京土著艺人啊?!
“太阳都晒屁股了,您,做老大的,不是要以身作则,鸡鸣即起的吗?”
我不死心,恪尽忠臣本分。
“晒……屁股?”
大只佬抓住我我话里的重点,可惜是错的,眼睛像会拐弯似的,瞄着我的屁股。
吓得我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惊跳起来,往后倒退好几步,两手护住屁股,正要瞪那死男人,却发现他正咧着嘴笑得好不得意。这才发觉上大当了,又被人牵了一会鼻子。
“你!”
什么叫敢怒不敢言,看我就知道了……
咬着牙狠狠一甩两袖,我是呆站不是,转身走也不是——我敢肯定,我要是转身了,有人会光明正大,直勾勾盯着我无辜又可怜的小屁股看的!
“过来,陪老子眯会。”
“你、你去死!”
没骂完我就后悔了,可恨的是话已出口再收不回。唉,我这作孽的破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