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的筱弟我的亲爱……”
大只佬从我的眉间一路吻下,我皱着眉头躲避不及,好不容易把脸扭开,那吻还是落在了我的嘴角。
和吻一起落下来的好像还有一滴滚烫的液体,烫得我一震,感觉整颗心都缩了起来。
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我盯着半空中某这虚无的点,气息不稳,但态度坚决:
“回到……从未认识……的过去!”
用尽全身力气说完,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
“……不!不准你离开我!筱弟!筱弟……”
意识了无,黑暗降临。
再次醒来,我是自然醒来,就想睡过长长的一觉,无梦自醒那样,感觉还好。
床的另一边是大只佬,他比我上次醒着的时候好多了,虽然眼中还是满布的血丝,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是收拾过了。
见我醒来,大只佬立即把手指从我脸上离开,下床,站着看我。
这真是从没有过的……陌生姿态。
“回……”
“我答应你最后的条件。”大只佬打断我,面色平静,语气诚恳。
“轩辕夏光和筱弟回到过去。从未认识的过去。”
我家大佬不是人-万物生-w。15善意山城
一个月后我离开了绿眸子岛,一路飞机直达山城,加长的劳斯莱斯直接开到市中心最热闹的水洗街。
打开车门,我张开双手准备接受山城特别纯净的自由阳光。
山城人民们,我回来啦!
山城用他特有的凛冽如刀的冬风“热情的”、呼啸着拥抱了我。
我立即就打了个寒战,然后就感觉脖子上多了个围巾头上多了顶帽子。
“再见,我的……”
嘭!我甩上车门,大步走开。
信步走在水洗街上,发现变化良多,橱窗里面的商品从夏装变成了冬装。原来我已经离开这么久了。
不多时就走到水洗街尾,路过一个绿色的报刊亭,在熟悉的花坛边上寻了个空地一屁股坐地上。这个地方果然是晒太阳的好地方,一天基本上有五六个小时的日照时间,哈密瓜都种得甜的。
随手把帽子扔地上,我摊开双脚靠着花坛,眯着眼仰起脸接受山城阳光的沐浴。
须臾就感觉眼前黑影曈曈,非常影响阳光的质量,我很是恼火的睁眼要看看是那个脸大挡光还以为自己很有面子的混蛋,就见眼前哪里有人,就是……就是我扔地上的帽子里面装满了票子,还全是红色的!
啊!原来我不在的日子,山城人民的生活水平和道德水平跳跃般的上升了,眼看着就是共产主义的好日子来了吧?
我一点不客气半点不心虚,接受山城人民的好意。数了数发现也不多,就三沓,封条都没拆的。
我淡定着,边上一个面前放着个不锈钢汤碗,汤碗里面就几张毛票几个硬币的犀利叔惊了,看着我帽子里的三沓红色钞票吞了一下口水,满是羡慕的看向我,眼神就更惊了,手忙脚乱从破大衣里面掏出一张照片,然后看着我的目光就更看到人民币差不多了,风中凌乱着又从破大衣里面掏出一个爱疯。
“区、区长,发现目标发现目标!”(注:此区长非彼区长,现代丐帮在城市中也是分区治理的。)
半个小时后,一辆保姆车噶的一下停在我面前。
我慢慢从冬日暖阳熏昏昏欲睡的慵懒中回过声来,就见一个穿着二战时期土黄军服,身上几道疑是大刀砍出的血口,一脸污黑,唇上一撮胡子更黑的日本鬼子从保姆车上冲了下来,一扔满是弹孔的头盔,向我奔来。
“敌敌~你跑哪里去了?想死我了!”
我看你是想死……我果断伸手按住来人的脑袋,阻止他的冲势。真的,别抱,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也为了我的鼻子——隔着一条胳膊的距离,我还是清楚闻到来人身上浓厚的番茄酱味道,可以想象,被他抱住的人顷刻间也会成为一个血人。
来人还在奋力挥舞着手臂,誓要抓住我的衣角什么的。我敏捷一闪身,坐上保姆车,招小狗一样冲车外的人招招手:“走,去你家。”
小狗立刻听话上车,在我警告的目光中让他身上的血衣尽量远离我。
“敌敌你这小半年都去哪里了,我不就上外地演了个戏么,回来你就更人间蒸发了一样,桦甸花店里面找不到人,出租屋里也不见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全城发了寻人启事,不管黑道的白道的黄道的,不过最后还是丐帮的兄弟们靠谱,看来情意都是处出来的,当年我们装乞丐真是装对了!”
一上车就不停顿的叨叨嘘嘘,让我真后悔一回山城就给这个人信号。
“闭嘴!许三多你先换身衣服,你还嫌你的保姆车不够迷彩啊!”
许多——原名许三多,就是刚才满身血的“日本鬼子”,职业演员,爱好扮演炮灰。是两年前在洛江边上体验“渔夫的快乐”时候救了我,之后一直喂养“呆呆傻傻”的我近一年,在我愿意开口说话之后帮我弄了个新身份证带我满城找我喜欢的工作的人。
在我愿意开口说话之后,许多多的自言自语能力就更强的,但是只要我喝令一声,他就会立马噤声。这件事让某个一直把并且只把目光放在许多身上的三栖大神很是对我不爽,曾经跟个咆哮帝一样冲许多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当时许多是怎么回答的呢?哦,许多是这样说的:就凭你就一泥筑凡胎,人敌敌可是莲花里面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