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秦曹试图怎么挣扎，他的手指都不能听他的意愿，不受控制的解开一粒一粒扣子，然后脱掉了衬衣。

惊恐，只剩下了惊恐。

陶冶弯腰挑起秦曹的下巴，仔细欣赏着他眼睛里的恐惧，“你不是和别的oa不一样吗，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是oa的天性，无条件的对标记他的alpha的服从，你看你也没办法逃掉呢。”

“宝贝，当初是你主动招惹了我，就别怪我这样做。我把最好的捧到你手边你不要，不仅不要还总是想逃跑，但是我也有责任，是我的容忍才让你如此桀骜不驯。所以为了让你乖乖的，我必须要想些别的办法。”

“裤子和内裤也都脱掉。”陶冶一点一点调整着秦曹的跪姿，ala的那一套，他自然也学过。

秦曹羞愤的欲死，但是他的肢体完全不听他的调控……

他违抗不了陶冶的命令。

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做着不堪的动作，看着自己在陶冶的话语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了反应……这比任何折磨都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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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你说会不会有一种死亡是被这个世界同化？忘记了自己是谁、来自何方、要做什么……完完全全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自陶冶走了秦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会不会这是一种催眠，身体开始顺服、适应顺服，然后思想跟着发生改变……电影里常有的情节不就是人陷入了自己的j-i,ng神世界然后永远醒不过来了吗。

“j-i,ng神世界从来就不安全。”系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毕竟他的宿主死了那么多回了，总算意识到了就算是陶冶的j-i,ng神世界也不是没有危险，可是这个时候他又有什么该庆幸的？

他的宿主已经没有办法从这个困境离开。

“统统，我好想走啊，回到现实世界。”身体行动不便，思想就会天马行空，他觉得现实世界的那些破事和这里的陶冶比起来真算不上什么大事，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他可是秦曹啊，秦府的少爷，神之手的男人，谁能耐他如何啊。

“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系统语气低沉，秦曹感觉不太好，第六感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事实上他的预感大概也算得上准确。

“那个警报系统花了一千能量，当时我还寻思怎么这么贵，后来研究发现他似乎给你带了永生技能，也就是说你的寿命和陶冶连在了一起，他不死，你就不会死。”

系统也是偶然发现这件事情的，那天秦曹替张颜怡挡毒液时，他是想把秦曹立即抽出世界的，但是却没有成功，后来他又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仔细研究后，他发现有一串数据把秦曹和陶冶连在了一起，权限还比他高，他消除不了。

秦曹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你还真是专业坑宿主啊。”

陶冶的调教确实很有用，秦曹时常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好像开始忘记一些事情，所关心的在乎的渐渐变得只有陶冶一个。

他变得木然……系统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

[统统，你说会不会有一种死亡是被这个世界同化？忘记了自己是谁、来自何方、要做什么……完完全全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秦曹的话还响在耳边，系统感觉到了毛骨悚然，虽然他并没有毛发和骨头。

他试着和秦曹聊天唤醒他的神智，但是秦曹却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整个人都傻乎乎的围绕着陶冶转——陶冶这样了那样了怎么怎么了，有一次晚上还差点透了他的底。

系统干着急却毫无办法，陶冶是最高权限，他干扰不了陶冶的决定。

“秦曹，秦曹，秦曹！”系统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但是秦曹却恍然未觉，好像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手指温柔的描画着陶冶的一张照片，嘴角挂着痴痴的笑，神情说不上木然古怪，却让系统通体发寒。

忘记了自己是谁、来自何方、要做什么……完完全全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系统尝试把秦曹拉回原世界却又失败了，“该死的警报系统！”系统狠狠地锤了一下空气，突然又有了些神采，“对，警报系统，你不是一直嫌它吵吗，让它一直响看能不能吵醒你！”

刚一打开，秦曹立马感觉自己脑子好像炸裂了一样，痛苦的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眼神却一点点开始清明。

[嘀！嘀！嘀！危险警报十颗星，危险分析，洗脑，嘀！嘀！嘀！危险警报十颗星，危险分析，洗脑……]

怎么了，他怎么了？都发生了什么？

秦曹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陶冶对他做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这几天的记忆在脑海中过了一边，让秦曹如坠冰窟。

卧室房门突然被打开，陶冶一脸紧张的冲过来，“宝贝你怎么了？”

“冶……我头痛，好痛好痛！好像要爆炸。”秦曹不知道如何伪装才能不被发现他已经清醒了的事实，只好闭着眼睛把自己缩成一团，他的痛苦是真的，陶冶自然不做怀疑。

秦曹背上都是冷汗，陶冶心里发慌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别怕，别怕，医生马上就要到了。”

警报警报，秦曹痛苦的在床上打滚，却丝毫没有把它关掉的心思。

清醒点挺好，痛苦也比麻木舒服。

很快就有医生赶了过来，却没能诊断出来什么，但是秦曹手心出汗，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