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大伯在,你妈妈不会有事的,过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她一定会回来,你不要着急。”
“球球,听话,你先把明天的试考好,不要让师父担心好吗?就像上一回师父被隔离,我们拉钩不让你妈妈知道一样。球球,你一定会做到的对不对?”
覃松雪胡乱地点头,蹭得陈恪之的衬衫上一塌糊涂,颤抖着抬起手,翘起小指,要和陈恪之拉钩。
陈恪之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和他拉钩,还用大拇指盖了个章。
“别害怕,会没事的……”
陈恪之给覃松雪呈现出的东西已经删去了很多内容,官场过于黑暗的一面他并不想让覃松雪去接触。
在这场斗争中,覃母只是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