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两只胳膊按在陈恪之的胸肌上推拒着他,奈何两人的战斗力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他的反抗在陈恪之面前犹如小儿科。
陈恪之死死地压住他,□不断地挺动,每一下都顶得覃松雪钻心的疼。
这是除了覃松雪14岁那回唯一没有快感的x交,那一回虽然让覃松雪躺了三天,但却百分百的是因为爱才做,这回发生关系则完全是惩罚了。
覃松雪被陈恪之顶得几乎要晕过去,天花板在眼前乱晃,小腿在半空中摇晃着,h流出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润肤露,床头亮着的灯看上去那么不真实。
他这是在做梦吧?覃松雪反抗无效后已经彻底放弃了,在剧痛的混沌中想着。眼前的人不是陈恪之,陈恪之不会这样对他的。
在疼痛中时间被无限的延长,短短的十几分钟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身体的每一点神经感官都被放大,那样的痛让覃松雪无法忘却。
陈恪之sj的时候覃松雪并无所觉,直至陈恪之浑身蓦地放松下来而且不再动作,覃松雪才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
结束之后陈恪之还半硬着x在覃松雪肠道内,直至彻底软了后才自动滑出。
覃松雪看着陈恪之一言不发,眼泪已经止住了。穴口还未合上,周围已经肿了,括约肌轻微地抖动着,jy、血液随着它的频率一股一股地流出。
失神之后陈恪之理智回笼,支起上身看到覃松雪的惨样,面颊绷起了咬肌。随即半跪着把覃松雪抱了起来。
覃松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完了?”
陈恪之没理他。
覃松雪也不在乎,面无表情地任由陈恪之抱着他去了浴室。
温水涌进h洗刷伤口又是一阵疼痛,覃松雪的面部神经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将险些脱口而出的一记shen吟咽了回去。
覃松雪后面的撕裂伤不算大,但是流着血看起来非常严重,陈恪之皱着眉耐心地给他清洁完,肠道内的jy却是无能为力了。手指伸进去太疼,覃松雪根本无法忍受。
后面的痛一直牵扯到腰部,覃松雪的腿使不上力,仍是被陈恪之抱着回去的。
陈恪之开的双人间,那张床已经彻底不能睡人了,所以只剩下了另一张。陈恪之把覃松雪放下,又将被子给他盖好。
忙好后陈恪之想起来看手机了,他的手机也调了静音,连震动都没有,打开一看全是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易修昀的,其余都是高丞曦。
陈恪之先看了未读信息。
【易修昀:事儿完了回个电话。18:26 】
陈恪之拨回去,告诉易修昀没什么事,他和覃松雪闹了点矛盾,易修昀听起来还算淡定,没有细问下去,但电话那头的高丞曦似乎在跳脚,喋喋不休地吵个不停,后来被易修昀给制止了。
挂电话后陈恪之又给覃父发了个短信说学校有点事儿,这周不回去。
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陈恪之沉默地站在窗边,看着n城逐渐亮起来的灯火。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想象不到自己当时为何会那么失控,明明是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谈的问题,但是却搞成这样……
去他妈的冲动!
沉默了一会儿,陈恪之道:“对不起,我……”
覃松雪瞥了他一眼,小声说:“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要对我解释什么吗?我不需要你解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呢?事实就是这样,我和别人去看了电影,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我,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你觉得后悔了,我起不来了,回不了家,我爸爸找不到我,你没法解释,所以你着急了对不对?你在想今天的事情要怎么圆场吗?”
覃松雪咄咄逼人地不断戳着陈恪之的心窝子。
陈恪之把手掌覆在覃松雪的额头上,叹了口气,重复了一句:“对不起。”
陈恪之把后文吞了回去,他本来想问覃松雪,他和梁远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下午一起去看电影?在此之前覃松雪极少去电影院,每一回都是他带着覃松雪去的,覃松雪还嫌电影票贵说浪费钱。
所以他为什么会和梁远臻去看电影?
即使旁边还跟着个高丞曦,要说没有情况,陈恪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但这句话放在现下问出来非常不合时宜,只要他开了口,他和覃松雪的关系可能就此崩掉,十几年的感情毁于一旦。
他清楚梁远臻的性向,而且梁远臻应该也一早就看出来他和覃松雪关系,但他仍然冲着覃松雪去了,这让他十分愤怒。
“梁远臻是gay,上次我没跟你说清楚。”沉默了一会儿后,陈恪之才继续道,“平时他的为人就像你看到的那样,非常光鲜,在他们院也是拿专业奖学金的。可是你知道约炮吗?梁远臻每隔一段就会去找个炮|友,从大一到大三从未间断。他的这些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我很抱歉,没有告诉你这些。”陈恪之摸了摸覃松雪的头,“那些东西我总觉得不该让你知道,那些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的生活方式和他们不一样,他选择这样的生活我并不是说瞧不起他,但我不希望你去接触。你明白吗?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只有你一个人,球球。我不可能喜欢上其他人……”
“今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非常生气……梁远臻这个人……”陈恪之难得的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法忍受你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我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