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想做的都是不会做的,蝈蝈会帮我做!覃松雪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
“蝈蝈你真好!”覃松雪想偷偷亲一下陈恪之的脸,但衣服太厚了脖子伸不过去,只能轻轻碰一下陈恪之的耳朵。
陈恪之顿时觉得特别痒,还有另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又不知道是什么,于是稳住心神,停下脚步深呼吸了几下。
覃松雪:“蝈蝈你怎么啦?”
陈恪之:“……没事。”
过了几秒陈恪之又道:“每天做两页,我回来要检查的,如果偷懒今后别想在我床上睡。”
覃松雪撇撇嘴,快乐寒假?快乐个屁!这么厚一本作业谁快乐啊,简直有毛病!
过了一会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