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皱了下眉,无计可施,也只好让朱小胖继续下去了。
这一局,牌都打得十分玄乎,大半天都没听人喊过牌,临尾声的时候,姚迪打了个五索,牌方离手,朱小胖身体一颤,摊开牌,嘴一咧,高呼“胡了,清一色!”
我们仨齐齐一怔,目光的焦距放下朱小胖的牌。
可……这一看,我晕,捂着额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姚迪则笑了,伸过手拍了拍朱小胖微微下垂的大肚皮:“师兄,你确定你胡了吗?”
的确,朱小胖没胡,他听的是四索,显然他是喝高了,一时眼花看错了,按规矩这叫诈胡,诈胡赔三家,朱小胖这会是彻彻底底输光了。
无语了片刻,朱小胖渐渐沉下了眉,从一张咧开的大笑脸渐渐变成了沮丧的囧字脸。愣了愣,他又是打了个酒嗝,脸一横,两手压着桌子,撑起身体,“是我输了,老子认赌服输!”
话音刚落,他抓着裤头,作势要脱下来。我知道,他这是酒后犯傻,这一脱,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