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尺寸再小点就好了,对不对?”淡定的声音。
“……”扶着腰憋气中。
“哈。”坏笑的声音。
他们两人慢慢地挪着。
“还有多远呀?”继续找话题。
“呜…还没到一半的路呢…”赛尔虚弱的声音。
“我是说那个什么平原。”
“呜呜…到落阳坡这只是骑龙的两天路程……”
“哦,还是骑龙好啊。”
“哼!”恼火中,要不是那皇城里莫名其妙的变化,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里有只龙,”坏笑的声音,“高级坐骑。”
“……”赛尔红着脸,呆呆看着达克瀚走前几步半跪下来。
“上来吧。”达克瀚示意。
“……”赛尔尴尬中。
“你又不好意思了?”
“没有!”赛尔大声否认,利索地趴到达克瀚的背上,双手环起他的脖子。
达克瀚圈起赛尔的腿,轻松地把他背起来。
“你真重。”故意道。
“那就放下我啊!”
“为什么?”
“……”红着脸不理他。
赛尔趴在他结实的背上,那些柔顺的深蓝长发被自己压在身前。他收回一只手,把那些压住的长发慢慢勾了出来。
“嗯?怎么了?”达克瀚觉得有点痒。
“没什么。”长发放下来,像一床薄薄的被子束在臂弯里,他偷偷把那长发放到肩上披下去。
长发随着身体移动而微微摇晃,摩擦出温柔的热度。
“这被子不错吧?”达克瀚轻声笑。
“……”继续红着脸不理他。
达克瀚笑着也不继续逗他,他知道这个任性的皇子又开始坚守自己的面子了。
赛尔趴在他的背上,下巴轻轻抵在那宽阔的肩上,视线偷偷飘过去,达克瀚的侧脸依旧是清秀的曲线,那些紧实的线条勾勒出流线型的美。睫毛有点长,鼻线是坚毅的挺,微微开启的唇是淡淡的红,鬓角有几束不听话的发丝没有勾好,探出了耳边。
赛尔想伸手摸摸那长长的睫毛,又想帮他勾好那几缕发丝,这几个想法刚翘起个角就被他及时按了下去。他收回视线,手偷偷圈紧了些,闭上眼,埋着脸沉沉睡了过去。
【人类世界】
棕哥没日没夜地前进,又过了好几个城市,一路追踪目标,在那条两点一线的位置里,来到个熟悉的地方。
棕哥顿了顿,朝城市里的一个小区前进。
小区占地面积很大,环境优雅,有别墅群,也有高楼住宅群。在楼群之间有个大花园,水池里美人鱼雕塑捧着个哗啦哗啦吐水的瓶子。有些小孩在草坪上嬉闹,几个家长一边看守孩子一边闲聊。
棕哥站在大门口,整理一下衣服走了进去。警卫抬起头打量他,西装整齐,领带笔挺,裤子整洁,鞋子虽然有点灰,明显可以看得出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这儿的楼价不便宜,能住进来的都有些本事,昂贵的着装根本就见怪不怪。要是穿得土气点,那肯定得去问个清楚,不过嘛,这人看起来气质不错,应该是企业家吧?
棕哥感觉到警卫的眼神,朝他笑笑点头打招呼,警卫也颔首,没再多问什么,继续在门口巡逻。
有一些细微的记忆浮现出来。他在小区里走着,来到一处独立的小型别墅那,抬手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好久,终于出来一个妇人。
“你好,请问你找谁?”妇人来到栏杆前,并没有开门。
“你是谁?”棕哥不解,这个妇人的样子他完全没有印象。
“哎?什么?”妇人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棕哥,一表人才,整洁又高挑,视线落到西装的扣子上,有个ga的环形标志,她认出这套西装是昂贵的gi品牌,订做的起步价都一万多,一般人根本就穿不起。视线继续往下,西裤整洁,皮鞋看起来像是鳄鱼皮特制的。
这人好像挺有钱,看起来不像是流氓。
“你住这?”棕哥疑惑地问。
“是啊,请问先生您……”马上态度好起来。
棕哥脑海深处翻涌出一些身影,他详细描述,“之前这一家……就是那金红色卷发的女人,黑色辫子的女孩,还有一个秃头的男人。”
“哦……”妇女明白了,“他们早就搬走了,现在这里是我丈夫买下的。”
“搬走了?去哪了?”
“抱歉,不清楚…”妇女遗憾地摇摇头,
“噢……”棕哥失望地离开。
棕哥沿着小路走,没有离开小区,他在小花园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他记得这个位置,那时候他经常和一个小女孩一起,有些冰激凌会蹭在自己头上,凉飕飕的芒果味,还没等渗进皮肤,就很快被她小心地抹去清理干净。
棕哥打量着四周,没错,一模一样的景色,那小树被折了腰,周边那些花丛还是那么鲜艳,大大的芭蕉叶子旁边有个挺漂亮的小路灯,还有叶子下面那个熊猫样的垃圾桶。
——嗨,都破了,丢掉吧,妈妈给你买新的。
——不要!呜啊啊啊啊!
那垃圾桶的口真大,真黑,里面堆满了垃圾,散发浓烈的酸臭,有苍蝇和虫子,还有沾了可乐的半块汉堡包,真脏。那儿几乎成了他的最后归属地,他曾经绝望地以为自己也会成为腐臭一员的时候,有只小手把他抢了回去。
棕哥看着那垃圾桶有点走神,一个小皮球掉了过来打到裤子上,给那高级的布料留下个满是灰尘的球印。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