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不行吗?”
“不行!!!”赛尔怒吼。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哦。”达克瀚收回绷带。
赛尔颤抖着身子,就要把那根东西塞回内裤里。
“别。”达克瀚制止他,“你最好把裤子脱了。”
“……”尴尬中。
“你又不好意思了?”
“没有!!”赛尔恼火着,但维持着姿势没动。
“刚上好药,别揩掉了,你在我家还不是这样过的嘛。”
“啧。”赛尔终于小心地脱裤子,他把外裤褪到膝盖上,又把内裤小心地撑高,用手挑出挺立的ròu_bàng,外裤和内裤卡着膝盖,固执地就是不肯全脱下去。
“……”达克瀚看着他有点想笑,把赛尔大衣下摆翻上去挡住那裸露的部分。
“好了。”赛尔闷闷的声音,又扯扯下摆,可那高出的guī_tóu怎么挡都还是顽固地探出来。
“哦。”达克瀚没有离开的意思。
赛尔靠着他的胸,那些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嘭嘭嘭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我要休息了。”赛尔不敢动,意思是让达克瀚自己起来。
“好,你睡吧。”手紧紧环抱在赛尔胸前。
“呃……”赛尔的心脏开始加速。
达克瀚暖暖的气息吹在赛尔脸侧,“你是不是在想,这个靠垫很舒服?”
“没有!!!”顽固地否认。
“哈,你睡吧,我也休息一下。”达克瀚低着头抵在赛尔肩膀上,脸紧紧贴着他,一些深蓝的长发随着角度变换倾斜下来挡在脸侧。
赛尔醒着,很快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达克瀚搂着他睡着了。
赛尔垂着眼,轻轻转过脸,偷偷碰了下他的唇,脸贴紧了些,也沉沉睡了过去。
【人类世界 候机室】
下了飞机后又订票上飞机,来来回回好几次,一段一段地飞,就是还没有到那裂缝的位置。
时间已经耗去好几天,他们一直在机场里消磨时间。机场候机过安检特别麻烦,他们两人一个半魔一个天使,体质强过普通人,这种折腾硬是坚持了下去。
苍趁候机的时间吃了点东西,斯利亚坐在旁边,却瘫软成一坨烂泥。
“我们出去找个地方休息下?”苍看着斯利亚饱受折磨的表情,开始心软。
“呜呜…休息完还不是要飞…”斯利亚脸色铁青。
“你吃点东西吧。”递过去一块面包。
“吃完还不是要吐出来…”斯利亚扭过头,他已经几天没有进食,胃里空空的每次在飞机上难受得就像吞了一把火,他的眼眶有一圈黑影,紧绷着脸,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憔悴。
“你…你自己飞的时候晕不晕啊?”苍终于问出来。
“这怎么可能!”果断否认。
“那你怎么会…”
“这…完全不同的情况啊…”无奈中。
“哈。”苍哑然,递过一袋酒示意他喝点。
斯利亚摇摇头,疲惫得连话都不想说。
“噢。”苍扫到不远处的咖啡店。
唔,咖啡啊,还真是好久没喝过了。
苍刚起身就被拽住了。
“你…去哪?”微弱的声音。
“买咖啡。”用力点挣脱,刚动身,又被拽住了,“你放手好吗…”
“……”斯利亚摇摇头,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死死抓着苍的袖子不放。
“我真的就过去一下。”
“那好。”斯利亚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站起来,“走。”
“你…”苍一把扶着就要软下去的天使,“好好,我不走。”两人又坐下了。
斯利亚又软成一坨泥。
“我不走,你放手吧。”扯着袖子,就是挣脱不开那只手。
“不!”顽固的声音。
“啧。”苍有点憋气,任由他扯着。
斯利亚靠着椅背半梦半醒不敢熟睡,苍醒着,这儿不能吸烟,他只能一个接一个地吃酸梅。
好不容易熬到登机,苍扶着斯利亚过了闸。接下来的短短路程,斯利亚就像是赶赴死刑的犯人,一脸悲壮。
“吃点药。”苍安慰他。
“呜呜…”斯利亚一脸严肃地掏出药开始吃。
“喝点水…”
“咕嘟咕嘟。”
“别那么紧张,放松点。”拍拍天使,轻松的语气,“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斯利亚白了他一眼,板着脸不说话了。
他们进了机舱,坐定,斯利亚已经拿好纸袋准备英勇就义。
苍望着天使的苦逼脸,心里暗暗做了个让好几个人痛苦的决定。
“要是这次还是找到裂缝,那我们就延长路线。”苍掏出地图看了看。
“咕……”斯利亚咕哝一声算是答应。
和花弟昼夜不停地前进,他们专挑人烟稀少的丛林,在树枝上飞跃前行,可这个地方林子实在太少,前进没多远就遇上钢筋水泥的建筑,一层层的灯亮着,时不时有成群的人结伴在小区的公园里逛。连偏远一点的森林,也被改造成高尔夫球场和各种度假别墅,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兄弟俩挑来挑去,最后只好规规矩矩地步行。
“哥,好远哦。”弟弟望着前方。
“是啊,真烦。”
“他们好像在拉近距离呢。”弟弟仔细感受了一下目标的方位。
“嗯,可惜还是太远了。”哥哥一脸黑气,“这世界林子太少了,到处都是人。”
“哥,我想吃花蜜。”弟弟望着哥哥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