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四天的时候,钊曜已经可以进一些流食。我去看医院食堂的粥煲得很不错,而我跟司徒启的公寓离医院也太远,如果回那儿做的话,一个来回起码需要三个多小时,所以我就在医院食堂帮钊曜买了粥吃。
就在喂钊曜吃粥的时候,他有几次好像有话要跟我说,但是每次都没说出来。而因为他断了两根肋骨,一说话会更疼,所以我也不敢让他多说话。直到一碗粥吃了一小半,他表示可以了,我把粥碗拿去洗了回来,看见他又一次欲言又止。我体贴他的心思,琢磨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担心你的新公司那边?”
他才长长一叹:“是!刚开业没多久,啥都还乱着,就出了……这事。”
“那我能做些什么?”我马上追问。
他没回答我,反而问我一声:“你先告诉我,你已经守着我几天了?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的工作……”我故作轻松,“我们公司裁员,在年前已经把我裁掉了,这会儿我正找工作呢!”
“啊?”
他惊讶地一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