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胜过殿下的,至少是他们自以为胜过殿下的——一是部分寒族支持,二是殿下尚未大婚,亦无子嗣,三便是圣眷了。”
“可林贵妃刚遭贬黜,圣眷之说从何而来?更何况殿下是顾相一手教导,以顾相在圣上面前的分量,论起圣眷,雍王哪里有半分胜算?”秦佩打断他。
裴行止低头一笑,心道这秦佩果真护短得紧,从前与轩辕晋关系倒也过得去,甚至还有几分将他当弟弟看,如今雍王意图夺嫡,秦佩干脆撕破脸皮站在太子这边,倒也称得上是赤胆忠心?
裴行止悠悠道:“君心难测啊。”
秦佩摇头:“我还是不懂。”
“虽说储位已定,可若是其间有个儿子得尽民心,又是天命所归呢?譬如说雍王再做几件大事,向圣上证明自己的能力,又得百官诚服,万民拥戴,就算圣上再偏爱殿下,也难免会有几分迟疑吧?”
见秦佩依旧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轩辕冕笑道,“以环莫慌,都说了是四弟府中幕僚的想法。只是不知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将父皇心中所思猜的十拿九稳呢?”
秦佩听的又是一阵糊涂,见轩辕冕与裴行止二人老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