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凌鹿油然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同病相怜,都在为自己不曾犯下过的罪背负污名,承担恶果。看着此时的凌鹿,邓志忠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
“你们跟我来。”
邓志忠交代了一声,就转过身,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牵起他的狗走了。凌鹿回头,看了眼在玻璃阶梯上呻吟,爬都爬不起来的四个袭击者,他收回目光,就被蛋蛋牵着手,两人也当即跟上前去。
周围湖光水色,风景如画,但这时谁都没心思欣赏。跟着邓志忠来到湖岸边,穿过一条小路,折了几道弯,凌鹿他们最后停在一幢保存完好的古代民居前。
半蹲在地的狼青阿丹汪汪叫了两声。
青瓦白墙的民居大门很快打开,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年纪约在三、四十上下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工装,脖子上挂了副作业防护镜,嘴里叼着半截烟,与周围古朴幽静的环境十分不搭。
看到邓志忠时,女人点点头,显然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