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街上人很多,自然是比过花灯节前夕。有些地方人已挤得水泄不通,姬棠一只手臂抵挡在我背后,生怕他人碰触到了我的伤。
我正抱怨人的太多和嘈杂声,问他不是应到行疆赤嵌楼见傅修皇,可为何来到这他不喜的街市。
“你可曾听过‘浓妆艳抹绘松寒,绘在何方?轻描淡写一江南,一日沧桑。’?”姬棠皱着眉,似乎不想让我去见傅修皇。他突然问我,见我不解的样子,便向我解释道,“兔子有名卉松寒,妓子有名易江南。兔子便指男妓,妓子便指女妓,以美色侍人者最有名的当属这两人。”
他说完,我才发现我们已入这烟花柳巷之地。
什么意思?!公然在我面前嫖娼?还不忘带我一起?
我方要出口问他,却被一群女子簇拥在了中间,姬棠也未例外。胭脂浓粉味充斥在我鼻腔,一个个巧笑,一个个谄媚,都是要我们随着她们去。我看姬棠他单薄的身骨几欲被女子拥倒,无奈的蹙眉,竟不知如何是好。看来,他也从未来过这烟花柳巷。
“我的伤——”不知是谁触到了我的背伤,那伤极深入肤足有一寸,足以使我尝到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