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坐下,问道“太后,为何此时前来?”
“怎么?一个奴才都可在这像个主子住着,哀家就不能再来了吗?”虽对他宠那玉清风有些不悦,却也不会减少对他的喜爱。从小便在身边长大,既听话又孝心。若说不是皇室之人,愣是接受不了。就算不是,也不能让那些人说出来。
“太后多忧了。玉清风自是不能与太后作比。只是,孙儿疑惑,太后入佛门已有十年,便不再穿这宫衣,为何再见时已是一身金凤”
太后自是不能将事情说出来,此次出关,为的就是将此事查清楚。入佛门,心不清净如何留得住?含笑如初宠溺,道“听闻宫中最近发生的事情,便寻思着来看看你。你啊!与父皇多说两句岂会被禁足在府里?有时候,放放面子相处也好。不能因眼前一时胜负而不顾以后的输赢。”
“策儿累了,想在府里歇息半载。况且,四皇兄回程也可帮父皇和二皇兄打理一些朝事,暂时不需要我。”这道理早早看透,早早将“小不忍则乱大谋”铭记在心,二十多年的时间,时时小心,能忍则忍。即使想谋篡,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