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琪看向恭苏,恭苏沉默片刻。一品红的话他自是不会全信却也不会不信,她数次帮着主子自是不会害他。可,她怎知此次是圈套?
“皇后娘娘怎知是圈套?”
“对呀!”朱琪符合。
一品红漫步上前,理着红袖,笑道“恭苏不会做对王爷不利的事情。你此次让这人代替王爷进宫,那么,你就是将你忠心的师兄推进火坑里。若是不去,才是万全之策。你可想清楚了?”
师兄?王爷和恭苏竟然是同门弟子。不会吧!
恭苏皱眉。
“那,皇后娘娘有何良策。”
“简单。”
正在殿内和慕容央严说的慕容熬正聊的开心呢?福公公却走了进来。
“皇上。”
慕容熬看了看,道“人可带来了。”
“煜王爷他”福公公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慕容央严皱眉。
“他怎么了?”
“煜王爷在房间里又咳嗽又吐,血都吐出来了。”
“什么?”慕容熬气的趴桌而起。他又想做什么?
“大夫说王爷是受的内伤,在奴才去的半个时辰前王爷住的地方遭到一群黑衣人打杀。王爷因救王妃受伤。现在是,又咳嗽又吐。”
黑衣人?
慕容央严看向慕容熬的背影。究竟是何人走漏了风声?怎么会如此巧合?
“派御医去瞧瞧清楚。”严儿,你就怎么不听朕的话?倘若,他真是我皇室中人,你伤的可是你亲弟弟。你如今越来越不安了?他若真是广揽的孩子,朕,绝不饶你。
“是。”
“父皇,此事好生蹊跷。”慕容央严起身说道。
慕容熬愤然转身,俊眉如波纹般的鳞动,质问道“严儿,是不是你下令刺杀的策儿?”
“父皇,你怀疑我。”慕容央严咬牙切齿的说道。竟然怀疑,为了那个野种怀疑自己。
“并非是父皇怀疑你,而是,就只有你才会暗下杀手。”
“父皇,若真是儿臣,为何不在昨晚动手或是沿途动手?又何必选在父皇宣命之时?此举不是自掘坟墓吗?再则,若是真心要杀五弟,儿臣,何需让父皇宣五弟进宫让父皇怀疑。”
“哼!朕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太子,这个皇位你们休想得到。”愤然挥袖离开,走到途中,补充道“只有一人可以接朕之位”
偌大的宫殿内剩下的便知是那骨骼扭动之声。
慕容策。
☆、解令
而在房间里的朱琪这咳嗽是真的,吐血也是真的,不过,血是假的。这御医看了也瞧不出什么,只知是内伤,可,这?
“御医,好好看、”旁边的恭苏见御医分心,难免不悦,冷声冷色的提醒。
这御医一听吓得把脉的的手一颤,忙着点头。
那边的秦墨烟看着也不说话,一股气就在脸色行走。
玄音谷内。
“陇天,来,喝点鸡汤。”华子也端着一碗汤含笑从屋里出来,向着坐在太阳下看百里绿草的陇天。
陇天回神,样子清瘦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病的缘故,整个人都比以前白了许多,脸上的狠冽消失了,淡淡的忧愁。
“大哥。”
“你都消瘦了不少,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多吃点。伺候你的无尘给你端来的饭食,你都要尽数吃下。不要剩下半颗。”华子也边调着汤便嘱托。这次离去不知何时才会见到?
“大哥,你又要走吗?”
“大哥答应了王爷,他既是救了你一命,虽无力为你续筋我也无憾了,我也该履行我的承诺,助他一臂之力。待纷争卸下,大哥,背你远赴醉仙翁隐居一世。不问人世红尘半点俗事。”先前也是如此打算,准备做完最后一笔生意便离开,可,没想到,被玉清风打乱了一切的安排。还丢了他半身残疾。如今,他的折磨也算是报仇了。
“你不嫌弃我是个麻烦吗?又不能走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人左右伴着。”
“哈哈!要是嫌弃你,我当年何必将你带上山,收你为弟。半辈子都麻烦过去了,余下的半辈子自然的继续麻烦了。”
“两位公子,我这可是清静之地啊!”玄音拿着衣袖扇着,假装看向别处。这天天腻歪在一起,实在是让了结凡尘已久的心有些乱了啊!乱了啊!
陇天低低一笑。
朝堂上。
“皇上,苍弦派云觞来京了。说要见煜王爷才肯罢手不惹风波。”慕容央锐走出说道、
慕容熬揉着眉头,这几日够烦了,这云觞为何就没玩了呢?
“栗王爷去了足足两月的时间,为何没有了结此事?”
慕容央严上前说道“苍弦派是魔教最大的派系,要消灭他并非易事,更何况,我朝中人又与之勾结,如何能歼灭?”
“好。太子,你可有什么看法?”
“不如,父皇就此解除五弟的禁令。五弟先前打理的许多政事,因父皇一旨禁令,被耽搁在那无人处置。四弟接手却难在短时间内让做事的人适应,而且,四弟又离京两月。既然,云觞要见五弟,不如,顺水推舟放五弟出府。”
“皇上,此事不可。”慕容央锐话还没完就有一个大臣走了出来,待他人将话说完才开口。
“你说。”
“皇上既是下令是一年的时间,煜王爷被禁足之事天下皆知。皇上若是此时便解除皇命,怕是”
“皇上,微臣倒是觉得可解除此命。”听了一半的玉连觉终是站出来了。既是答应了便倾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