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信得过他。我不说猜测,我肯定,羽笙这样做绝对的有他的打算。羽笙从出生后便与你打交道,你难道还不信他?”
吴御史负手,看向眼前的岩壁,叹了一口气,道“当初那火本是闹剧,却被羽笙给背了黑锅,害的他失去母妃。如今,看着他长大,做事越来越内敛,难免担心被什么迷惑了心智。”
方大人也有些感伤,但听到后面,不得不笑,道“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啊?”
吴御史被方大人这话引的一笑,无奈摇头,道“我发现,你越来越痴呆了。”
“是你多心了。”
玉清风暂时不想见到慕容策,便自个儿和玉连觉站在一边一大没一搭的说话。过了片刻,不知是那位公子走了过来和他说话,玉清风有些厌烦,却被玉连觉给一个眼神留住。
“当朝便只有不在朝中的玉公子在王府当差,不知玉公子是用什么办法进去的?不如教教我们好让我们学学。这日后,跟着那个王爷也有点权势啊!”说话的是三品官的儿子,长得普普通通,却是尖嘴猴腮,看着就觉得刻薄。
玉连觉一闻话,心里不舒服了,看着那人。
玉清风一本正经的侧身看着他,那人被他看得有些心惊,冷的刺骨,却是一脸国色天香。
“煜王爷不喜女色,公子若是想进府不如去青楼向那些花魁好好请教一些房中之事。兴许,得王爷喜欢便给你一个大官做做。我在王府里不过就是一个端茶送水扫地跑路的奴才而已,你若进去了或许能做我半个主子呢?”
玉清风一番话,玉连觉有些惊讶。还以为他在王府真是接受四书五经、治国之道的熏到,原来,不过是一个低贱到端茶送水的奴才。这,不是羞辱他玉家吗?
那人一脸惊讶,却未想到这人竟能说出这话,亦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淡然。一时寻不到话来说。
“公子可明白了?若是不明白我可与你说的详细一点。简单的来说,就是你的穿上女装扭着水蛇腰,走着莲花步,瞧着兰花指执着纨扇一笑媚兮。一眼风情,一动倾尽繁华,一声要入心。不过,看你这模样,最好用点胭脂水粉,免得一眼吓死人。”玉清风说的要多难听就又难听,他可不在乎这些,是这人自找没趣的。
“清风,你胡说什么?”那玉连觉听了,在见身侧不远处那些人的笑脸,一身的火气,可,也得压抑着。
那公子完全没反应。想起那模样就觉得恶心。
玉清风冷笑,看向玉连觉,道“你们心里不就是这般想我的吗?我说出来你们何须觉得难听?”丢下几句就自个儿的走了,去找慕容策,还是觉得和他一起舒服。
“你,这个孽子。”孽子啊!你,你丢我玉家祖宗的脸啊!
慕容策坐在屋里,细细品尝,一眼竟是风华倾尽天下,那般淡然好生惬意。倒不觉他是皇室之人,那南山东篱之下的人影不正是他吗?
“过来喝杯茶平平心。”外面的流言的确有些让人烦忧,不在乎?为何不在乎?本就在乎。这事若是被谁颠倒岂不是毁清誉。何况,这人不值得自己这般用千古清誉来换。
玉清风看不透他的心,自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更是不知这人因这一句话后来后悔五年。
接过茶杯,看了看浮着的茶叶,淡淡的茶香,似乎自己从未喝过这种。
“这叫什么?”
“七步醒。”慕容策不看人,只品茶。这品茶如品人生,沉时如老归土,浮时如年少四海飘流无处落地。这七步醒,自是饮下一杯起步后可看破红尘牵挂名利,却无人做到。自己也是如此。
“好奇怪的名字。”对于没见过世间万物的他来说,就连一片茶叶也会产生无穷的兴趣。玩在手里看的认真。
“你喜欢回去后便送你一些。”慕容策悠悠的说了一句,完全出自内心如同口头语那般自然,垂眸的他也没发现。
“可以。”
抿茶时,忽见慕容策那垂眸悠闲的样子,竟有几分心动。我若不是玉清风,会如何?
☆、可疑的媚儿
到了山庄下船之时已是日中。众人进了山庄,便各自到事先安排的别院住下用饭菜。饭后,众人便可携同游山玩水,待到日落便归,候着宴席的开始。
这边的玉清风经过上午两件事,对游山玩水便失去了兴趣,恰恰的慕容策和慕容央昊也没打算出这房间,三人便坐在房间里闲谈。只是那慕容策一人斜靠在太师椅上看着书。
“五哥。”正当玉清风和慕容央昊喝茶喝的正兴之时,那慕容央锐有些兴奋的走了进来。
慕容策拿着书在哪,也没回答。
“六哥,过来喝茶。”慕容央昊一见是慕容央锐,便边拿杯子边叫着他过来喝茶。
慕容策不作回答,慕容央锐自是不会觉得什么不悦。受邀喝酒,又有佳人在,有何尝不是美事。浅笑走了过去,挨着玉清风坐下,道“为何就你们两喝?”
“五哥这不是身体不适吗?对了,六哥,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出去?”慕容央昊替慕容央锐满上,便将茶杯送了过去。
慕容央锐接过茶,道“年年都来,多多少少的有些腻了。你们为何不出去?”
“我啊!我跟着五哥,我不会射箭也不喜欢什么山水,出去自找无趣。”慕容央昊又看向玉清风“清风是五哥的属下,主子不出去,他自然也留在这里陪我话痨了。”
慕容央锐疑惑的看向玉清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