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朝霞浓,书墨结痂臭。
莫笑我不懂,半世活雪里。
与卿并门立,弦月落两头。
此生已无话,来世知己勾。
收笔轻放,缓缓坐下。
或许,我真该离开了。
二日。
负责慕容策书房的丫头进去打扫,刚进入却见一张宣纸落在门前,疑惑拾起,看这笔墨不是主子的,便随手捏在一团放进了那装灰尘的小匣里。
如果,这丫头没有扔了,后来,不会有人满身伤痕绝望中坚持获救。
也不会有人会让他走。
可,若没有丫头这一举,谁也不会看清那在心里已经发芽的情愫是什么?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谁一声不愿意就能避免。有权有势也无法预料这措手不及的后果。
“玉公子,你的药到了。”平日里送药的槿浓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走进来。
“放下吧!”玉清风暂时不想喝,有的事情他必须自己想清楚。走与否都在一念之间,至少不能留下什么日后再来找。
槿浓将药放下,道“玉公子还是快快喝了吧!这药再冷下去就凉了。”
“我现在不想喝,先放着吧!”
“玉公子,管家吩咐过让奴婢看着你喝下去才能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