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明妃挥开那些宫女,愤恨的喝止住正要出门去的慕容策,花容早早失去了颜色,那双眼睛全是尽底的痛苦。养了二十五年的儿子如今没了,愣是谁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在尔虞我诈的皇宫。
慕容策不喜有人如此叫自己,除了一人之外,却奈何现在不能得罪这人。回身看向来人,道“汉明母妃有何话要说?”
“你倒是摆起架子,本宫可是你长辈。诗书礼仪堂堂煜王爷莫非从未识过,今日,有错在身竟敢这般与本宫说话。”本就不喜那暖妃,就连这人的儿子也不会喜欢,如今,这人的奴才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能做到现在不打不杀的心态已经是很好的了。可这人却在此地如此孤傲。
慕容策脸色微微缓和,思及她如今也是失去儿子的悲痛心情,不与她计较什么。道“儿臣一时情急,望汉明母妃恕罪。”
汉明妃冷哼,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咽喉继续说着,道“你现在想去做什么?是不是想去为那杀人凶手找个替身去?”
“黑白自古不两立,玉清风是否是杀害六弟的凶手还请汉明母妃给儿臣一些时日,查个清楚。免得落下冤案。”从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就没想过去找替身,也没想过就算他是凶手的事情,他相信玉清风是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虽对人残忍也是知道轻重。他不会那么鲁莽的去杀皇室之人,也没有理由如此做。
“呵呵!煜王爷与玉清风的事情再京城已是路人皆知。你此次若是替玉清风洗罪,相信你的清誉定会变得很好。”不管玉清风是不是凶手,慕容央烁的死他玉清风脱不了关系,这是在汉明妃脑子里很清醒的事情,他绝不会就这样子饶了玉清风和眼前的人。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否则,心不甘。
慕容策毫无反应,外面的流言就像那日说的那样,何须不在乎?又何须在乎?待玉清风一离开就好了,破开云雾就自然的明了。只是,这次他不能死,至少,在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前。
“多谢汉明母妃提醒,儿臣定然不负汉明母妃所望。查出真凶,耀我皇室声威。眼下,儿臣需进宫去拜见父皇,先行一步。等晚些再来探望汉明母妃。”
“本宫告诉你,若真凶真是玉清风,本宫就让他受剥皮之刑,那张好看的皮囊拿去马厩任马践踏。”汉明妃眸子阴狠毒辣的让身边的宫女不寒而栗,一听剥皮就觉那刀正靠向自己。谁人料到,这很汉明妃平日里温和今日却如此狠毒。
慕容策抬眸阴冷的看向眼前的妇人。就算是,你也休想动他一根头发。
慕容策一身素衣,还是回府时的衣衫,未来得及换下,匆匆进宫,在御翔殿外被从里面出来的楚江环拦下去了另一边。
“你不能去见你父皇。”楚江环开口就说,这次脸上没有了那夜妖媚的笑,平静的可怕。
慕容策负手看向一边的侍卫,道“为何?”
“这次的凶手分明不是一般人,能动皇室中人身份哪有你想的那般简单?玉清风不过是一个奴才,替死也是他的荣耀,就让他去。莫凶手查不出还弄的自己一身腥。这其中的权衡你是清楚的,不需我多说。”见慕容策那般淡然,楚江环有些心急,慎拍他牵连此事。
“玉清风虽猖狂也不会做出如此傻的事情,本王若不插手此事,谁去帮他沉冤?打狗也得看主人,本王的奴才怎任他人随意利用?岂不是损我声威?皇后,这事你不必多说,本王心意已决。”说罢,转身离去。
“你。”该死!
那福公公一见慕容策回来就知道他这是决心查下去了,看了看里面,说道“煜王爷自求多福。皇上在里面等你呢?”
“多谢、”次数见多了也不觉这人是怎么样,道了声谢就进去了。
慕容熬端坐在御龙案前,面无表情,也不见悲痛之色。
“儿臣参见父皇。”慕容策掀衣跪身行礼,衣摆起那一瞬间竟是风华万千,却也似乎有些不甘跪地做臣。
慕容熬没有立即说话,反而有些发黑的眸子一片高傲和冷酷。不做臣?呵呵?
慕容熬不说话,慕容策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起身,单膝的跪着在冰冷的金黄地上,看着反光的地板里的影子。
玉清风,这就是无权无势的下场。做不得人上只得俯首做臣,任凭摆布,让人看尽笑话。
过了半盏茶,慕容熬才开口说“你前来是为玉清风求情还是做什么?若是求情便不要说,杀朕皇室之人定是不可饶恕。若是为其他事情,你且说来。”
“儿臣不为玉清风求情,只请父皇给儿臣一些时日查明此事。”
“这事还有什么查的?那玉清风自己已经承认了是他所为,你想颠倒是非吗?”暗藏波澜的声音在最后完全的没有隐藏的泄露出来,□□裸的呵斥。
经历多了也不觉什么畏惧,倒是很平静,依旧平静,道“儿臣不敢。只是为我皇室考虑想查明此案。”
慕容熬眉头一动,嘴角清扬,道“说来听听。”
“玉清风若真是凶手,儿臣与玉家人便不会多说什么,自当甘愿领罚。若玉清风不是凶手,岂不是让我皇室折损玉清境这位将军。这人镇守边疆五年,从小兵做到将军,其中的才能是父皇看在眼里的。此案已经将玉将军牵扯进来,不能轻视此事。何况,他手里握有兵权,万一,草草了事引起他不平谋反该如何?”知道这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惩罚自己的机会,也甘愿为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