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琅淡笑道,“坐车的多了去了,只你一个人骨头痒,即如此,你从明日起便骑马随侍龙辇也使得。”
水潞不由哭丧了脸道,“谢圣上恩典。”
因一众皇族宗亲子侄中,年方十七的水潞与水琅的关系十分之好,水潞又极得后宫皇太后宠爱,此时众人皆知这叔侄二人在玩笑,也没人上来劝。东方英从旁不由得心思一动,笑说道,“小世子精于骑射,又每日练习不辍,这身板儿算好的了,不像老夫车里那个,才出来不到一天,已经快爬不起来了。”
水潞不由奇道,“东方侯爷还与何人同车?贵府大公子、二公子不是皆不在京中的么?”
东方英笑道,“是荣府的小公子,老夫与他父亲有旧,念他年纪小,因此叫到老夫的车上照应一二。谁知今日也坐车坐的昏昏的,竟差不多睡了一路,幸而圣上招臣等跑马,若是招那几位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