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看着云离长大的两人又何尝不知道小主子的心思。那从被救回来就不管不顾只要“楼哥哥”的小王爷,让从来一帆风顺的小主子踢够了铁板。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殿下。殿下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当然是越快越好,难道还要让欢儿继续在这里给某人开追悼会?”小太子毒舌地道。
“一群饭桶!再给朕找!”容舒刻火气一日比一日深,只可怜了那些亲卫,何曾看到皇上这么气急败坏过?个个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搬了家。
“爹爹!”云逸楼惊慌失措。连日赶路加上心力交瘁,云少殇再一次病倒了。云逸楼走的时候顺走了容舒刻不少银子,也多亏了这比银子才让他们能住上客栈。
“小公子啊,令尊这不是病,是毒,老朽无能为力。这诊金也就罢了。”老大夫摇摇头,挎起药箱。
“大夫!大夫!你救救我爹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云逸楼拦住了大夫。
“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大夫叹了口气,“这世间当还有两人能救令尊。一是北启府的抱朴子,又称‘葛仙翁’,但这老头是王爷的座上客,兼之性情古怪,连王爷都要礼让三分。二是神乐宫的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