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地同王散因交谈着。
王散因道:“西宋真有这么个说法。”
朔回道:“怎么。不相信。”朔回朝钟仪递了个眼神。
钟仪极其配合。露出手腕。上面是鲜红的红线缠绕着。
“这么一绕啊。有情人就更分不开了。”
王散因嗤笑:“我们可用不上这些。”
朔回戏谑道:“我问你。第一次。你们谁……”
钟仪用力咳嗽:“咳咳。”
朔回顿时收声。
王散因回首。在他眼里。祝纹正如同一只迷途的小羊羔。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站在阳光下面:“你们。都在呢。”
钟仪扳过朔回的头。两人背朝着祝纹。他连连摆手道:“我什么都沒看见。那一定是蚊子咬的。咬的太狠了。”
朔回:“……”
王散因:“……”
王散因面无表情地起身。却飞快地走到了祝纹身旁。拢了拢他的衣襟。阴沉沉道:“穿了等于沒穿。我给你倒水。”
祝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喃喃自语道:“我穿着亵裤的……”
王散因直接将祝纹抱回去了。
钟仪道:“你刚刚看见了吗。”
钟仪在自己脖颈处。胸前虚着比划一下:“那些。都是吧。”
朔回眯起眼。凑近他:“怎么。嫉妒人家。”
钟仪:“……嫉妒这个做什么。”
朔回压低嗓音,循循善诱:“明天。不。午睡后。你能比他更多。好不好。”
钟仪:“……”
钟仪一个张开五个手指。朝朔回俊美的脸上覆盖过去。悲愤道:“早知道不该让你和单构聊天的。雪列说的沒错。”
朔回任由他放肆着。问:“雪列说什么。”
钟仪咬牙。道:“一个两个都是好色之徒。耍流氓。”
朔回:“……”
钟仪猛地被拉近。猝不及防地看着朔回深紫色的眼眸。钟仪知道。这是朔回化身qín_shòu的前兆。
“我说着玩儿的。”
“回客栈。”
王散因刚从厨房出來。就听见院门关闭的声音。
“今晚不回來了。”
“散因哥哥。”
“叫谁呢。”
“沒……”
声音渐行渐远。王散因站在门外。墨发飞扬。眼若辰星。
房内。祝纹正坐在竹席榻上研究着一本棋谱:“这是新出來的。”
王散因点点头:“如何。”
祝纹有些认同。道:“思路新颖。运筹帷幄。”
王散因唇角微弯。替他倒茶。
祝纹道谢。喝水时候瞥见他的笑意。不确定地问:“又是你写的书。”
王散因歪歪头:“变聪明了。”
祝纹:“……”
王散因很享受祝纹的拥抱:“散因。你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王散因道:“喝水。”
祝纹盘着腿。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曾经我也打算出一本琴谱的。”
王散因也学着他的模样坐下。
“不对。那只腿往里面收一些。”
“这样。”
“嗯。对了。”
祝纹道:“一直沒有成功。为何你出书竟然如此顺利。”
王散因淡淡道:“顺其自然。”
祝纹想了想。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道:“午休。”
王散因道:“你睡得着。”
祝纹脸微微红了:“刚醒的呢。要不弹琴给你听。你睡吧。过几天你不是又要去东丹一趟吗。”
王散因微微露出不高兴的神情。
祝纹道:“在家的时候。就更悠哉些吧。”他站了起來。拉着王散因的手:“王少爷。请…”
王散因笑了笑。
祝纹很认真地抚琴。
王散因睡着床榻上。眯着眼看着他。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散因睡着了。
祝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好看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
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去。又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回來。”
“两个月。最多了。”
祝纹喃喃自语:“否则。我会想你。”
祝纹点了熏香。轻柔幽雅的香味淡淡萦绕在卧室里。很像他身上的气味。祝纹关上门。出去了。
而原本睡着了的王散因却睁开了双眼。
他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夜晚。朔回和钟仪依旧未归。王散因和祝纹简单地用过晚饭。便在外面闲闲的散步。
此时华灯初上。夜市摆了起來。
王散因无意去人多的地方。拉着祝纹往回走。
“现在就回去了。”
“嗯。这儿吵。”
二人并肩往回走。
“…姻缘一线牵。只需红线一根。拴住心上人。哪怕千山万水。隔多远。就爱多远”
“…甜甜蜜蜜。百年好合。执子之手。永不分离。看一看瞧一瞧喽!”
“……”
听着乱七八糟的吆喝声。内容五花八门。声调抑扬顿挫。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听着听着。祝纹就笑了起來。
回了家。祝纹先去沐浴。这一次。他特意将衣物带进了内间。
待他出來。王散因放下棋子。也去沐浴了。
祝纹坐在窗子边。吹着夜风。闻着青草香气。很是惬意。
两人吹灭了灯。靠在一起说了些闲话。念在王散因明日要去上早朝。祝纹便道:“快些休息罢。”
王散因想了想。道:“也好。”
随即。搂在一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