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下只觉得自己的毛都掉光了了。
雪华跟过来,看着大胡子,有些怯怯地退了几步。
“雪华,过来。”
祝纹穿着一件蓝色毛袄,皮肤雪白,微笑着摸了摸它,雪华惬意地眯着眼。
王散因淡淡的说:“过会儿再喂它吧,来之前不是喂过了,先吃饭。”
祝纹点点头,拍拍雪华:“去玩吧。”
雪华mī_mī嗷嗷叫了几声,便从花厅门口溜出去了。
祝纹接过王散因递过来的手帕擦着手。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口进来了一个小厮。
不一会儿,管家就凑到钟函耳边说:“老爷,白家的小厮来了。”
钟函点了点头,小厮便走到钟函面前,喜气洋洋地说:“我们家老爷差小的来送信,问钟琴师初九晚上是否有空,能否赏脸为白家的庆功宴奏几支喜庆的曲子。”
钟函微微笑笑:“自然是可以。”
小厮连忙说:“那小的就多谢钟琴师了。”
钟函微微点头。
晚宴结束后,客人们陆续告辞。
大胡子今天的兴致很高,一手搂着钟礼的肩膀,醉醺醺的说:“我说徒弟,你可得好好努力,我付武,嗝——也是满足了……”
钟礼一边应和着一边把付武扛到马车上:“师父,慢走。”
大胡子闭着眼睛摆了摆手,头一仰,瘫在马车里。
祝纹和钟小仪告辞,王散因和钟礼却走到一边不知道说什么。
钟小仪有些纳闷:他们怎么变熟了?
等到钟礼回来的时候,钟小仪刚想问他们说了什么,就被他带着往阁楼那边走。
“今年我们不守岁吗?”
“不守,回去睡觉。”
往年,燕惠也不怎么让他们守岁,更愿意让他们早些休息,初一早起放爆竹。
晚上,钟小仪正打算睡觉的时候,听见阿礼敲门。
“小仪,睡了吗?”
钟小仪起床,开了门。
钟礼正穿着里衣,黑色长发披在肩上,微微一笑:“不和我一起睡吗?”
“……”
钟小仪被钟礼的笑迷了魂魄,傻兮兮地看着他。
阿礼突然一把抱住钟小仪,钟小仪发出一声惊呼,阿礼飞快地上楼,进卧室,关门,掀被子,把他放下。
阿礼笑眯眯地看着钟小仪惊魂未定的模样。
钟小仪躺在深蓝色的床上,呆愣住:“阿礼,我不轻。”
阿礼轻轻点了点头。
钟小仪继续呆愣:“刚才是你抱我的。”
阿礼轻轻笑了,点了点头。
钟小仪无辜地看着阿礼,道:“我鞋子没脱。”
阿礼:“……”
阿礼帮他脱了鞋袜,坐在他身边,侧着身子俯视他:“明天我们要早些起来,睡吧。”
钟小仪点点头,配合地钻进被窝。
吹了灯火,两个人相依着睡了。
到半夜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响起,钟小仪睡得不安稳,往阿礼的怀里钻了钻。
第二天清早,钟小仪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任由阿礼帮他穿衣服。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脸颊。
真舒服,钟小仪靠着阿礼,又要睡死了。
完全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看到了来往的客人了。
花田叮叮当当地摇晃着它的小铃铛跑过来,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昂起头,用水亮亮的猫眼睛看着他。
他的印象就到这里,之后什么的就记不大清楚了。
回到房间美滋滋地数红包的时候,阿礼正好出门。
“阿礼去哪儿?”
“出去买些东西,你先睡一觉吧。”阿礼说完就走了。
的确是有些累,钟小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钟礼出了后门,步履匆匆地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左绕右绕进了一个小胡同,他抬头看了看屋檐,向前走了几步,一个突跃翻过了高高的围墙。
围墙里面,只有一扇大门,这扇大门,通往安都韩王的后院。
钟礼向守卫说了几句话,守卫带他去了一间书房。
紫烟袅袅,地上铺着厚厚的深紫色毛毯,檀木珠子穿起来的香帘,琴声悠悠。
钟礼敲敲半开的红木门:“韩叔。”
没有回应。
钟礼耐心地站在门外,等待着着一曲结束。
过了半晌,里面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向他点点头。
钟礼抬步进门,他要见的人正端坐在桌前,一把桐木琴落入钟礼的眼中。
韩懿穿玄色冬衣,披一件华贵大氅,头发一丝不苟的束着,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韩懿倒一杯热茶,自顾自地喝着。
钟礼开口:“家父初十之夜要去白府。”
韩懿没有反应,他道:“那又如何,你来做什么。”
钟礼面不改色道:“只是来请教韩叔几个问题。”
韩懿看了他一眼:“说罢。”
钟礼说:“侄儿曾发现白家的白四小姐和他兄长跟踪于我,前几日在安都的主街上看见白四小姐开张了一家笔墨铺,若我没有记错,那块地是韩叔的。”说完看着韩懿。
韩懿淡淡一笑:“没错。”
钟礼道:“那韩叔可知白家人为何跟踪我?”
韩懿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你何以见得本王会回答你。”
钟礼微微一笑,突然躬身行礼道:“侄儿失了礼数,先恭贺韩叔喜得龙凤之胎。”
果不其然,韩懿脸色阴沉下来。
钟礼施施然道:“家父还未闻此喜讯,我回去便与他说说……”
“罢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