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点!”蓝山丢给他一条毛巾,“免得脏了我的手。”
张君酒:………………
“在下是不是做错过什么事情?在下可以道歉。”张君酒坐起来身来,不解的看着蓝山,一次两次,这都多少次了,绝对不是他的错觉。现在不问,待会儿就得被揍成豆沙包。
蓝山把手里的另外两条毛巾分别递给祁良和吴非,“没有的事。”无神论者和传神论道者,天生就是两个阵营的人物,看不顺眼是应该的。
张君酒:………………
“蓝山你家在哪里?”邵云帆囫囵擦了把脸,昨天在研究目的地的时候,好像没听蓝山提过想去哪儿。
“我就是s市人。”蓝山耸耸肩膀,“不过,我爸爸在我六岁时就离家出走,要不是有照片,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妈是在我高中那年因为肺癌去世的,所以后来我才报考了医学院。后来我跟着姥姥过,直到去年,她也走了。真要算的话,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