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可耻的贪恋那样的温暖,将自己变成了目盲耳闭的患者。
其实,又怎会不懂?
只是所有的爱情故事都一样,如同八点档的偶像剧,自私的人,总会对那个肯为你赴汤蹈火的人不屑一顾,却愿意为那个对你不屑一顾的人赴汤蹈火。我们把这叫做爱情的伟大,却其实只是无耻的自欺欺人。
若干年后,沈被合伙人阴了,辛苦经营的公司转手他人,还要承担好朋友的背叛。他心灰意冷,离开北京。离开的夜晚,我们坐在草地上喝了整夜的酒,清晨微光,他整装出发,选择远行。
我的崔先生认识了年轻的女孩,后者用强硬的姿态干涉着他的衣食住行,满身都是爱情里的无畏勇敢,我冷眼旁观整场戏,终于变成了周身铜皮铁骨。
与崔先生分手,没带走他一分钱,也没有带走他一个人。
有他人知悉这中间种种,或许感叹不值,却没有打抱不平。
细细讲与沈听,后者在电话里沉默,只一个夜晚,再打电话来,说:“你听,海的声音。”
我泪流满面。
也曾假设,为什么爱的那个人,不是沈?
但是明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