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
我说,孟夏。
他说,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
他说,那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咬咬牙说,我替你关心。
他说,你能先关心一下你自己,不去撞门吗?
我说,我喝多了。国强哥让我把一杯没兑冰的洋酒都喝了。
医生把我额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其实并不算严重,甚至没有缝针。
阮荀说,看来你升本考试无望了。
我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我还是忍住了。
医生说好了。
阮荀说,跟我回去吗?废材,你这样回去你爸得担心吧?还以为你又和谁打架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他怎么能还是和平常一样呢?
我给我爸通报了一声说,今晚去朋友家睡觉不回去了。
我爸问我,哪个朋友?
我脱口而出,王大利。
阮荀听了,说,我啥时候改名字了?
我只是懒得给我爸解释阮荀这个人,上了年纪的人总会唠唠叨叨的刨根问底,而我爸第一次去我寝室的时候就见过王大利了,已经没什么可唠叨的了。
阮荀说,那我算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