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后来倒是仔细想过他们说的,也许我确实适合搞技术,因为我既不细心,人情世故上也算不得灵活,看起来档次也不高不能震住人,学东西也不快,做不到一蹴而就。
这样看起来好像我的选择也没几个了。
第二天一早,阮荀就把我叫起来,天气都开始冷起来了,我一点不想从被子里钻出来。
我说,我再躺五分钟。
他把被子给我揭了,说,废材,快起来。
他说完就开始咳。
我听他咳就觉得心头落了块小石头一样不舒服,而且今天感觉比昨天还严重。
我也没睡意了,说,狗哥,要不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你早上的药吃了吗?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说,还没,你去倒水吧。
他在我床边上坐下来,然后盯着我穿衣服。
我本来不害羞的,被他看得害羞了。
我把裤子塞进被子里,往脚上套。
他拉了一下被子,说,你这样穿不会不方便吗?
我艹。
我赶紧把被子拉回来。
他说,你挡什么?我刚刚掀被子的时候都看光了。
他笑了一下,凑过来说,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