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荀上了楼,我下去帮他拿酒。
再上去的时候,阮荀已经舒舒服服的坐在我踩过的沙发上了。
他说,废材,过来给我捶下肩。
我说,狗哥,要不我让小晓过来捏吧。
他说,小晓又不是废材,不需要做这项工作。
我受够了他的语言暴力,于是我冲到他背后,有模有样的帮他捶起来。
如果可以快点结束这项痛苦的工作就好了。
阮荀说,慢一点。
阮荀说,左边一点。
阮荀说,右边一点,下面一点。
我满足了他的要求,我说,狗哥,好了吗?我手都酸了。
他说,你该多锻炼了。
我说,我最近忙考试呢。
他讽刺的笑了笑,废材,你准备挂几科?
谁都可以藐视我,谁都可以说我是差生,我不会在意,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是软狗这样说我,我就觉得特别堵气。
我总会想到那时候我爸求他让我上学的时候,我真的好恨他,更恨我自己。
我捏了捏拳头,告诉他,我不会挂科。
他哼了一声。
他凭什么哼我。
阮荀说,废材,你有一科不挂我奖励你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