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生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索性也不说话了,让他们自己掰扯明白。路秀梗着脖子道:“我是诚心去的,可是你不依,我还要给你磕一个吗?”
“你,你胡说,你在我家怎么说的,我不怕,你不说,我说。”柳禹挽了袖子,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说的是:长的就像个娘们,还不让说,我就是个玩笑,怎么就不依不饶了?是这话不是?”
路秀半垂了头:“是”
“是我逼你去云州大营的吗?你不肯道歉,让路大将军打了一顿扔进去的,还怪罪到我头上,真真的不知悔改,我看路大将军也是白费心,你这样的纨绔,哼哼,打也白打。”柳禹撇头再不看他。
官生笑眯眯的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路秀的头垂的更低,大有要钻进桌底的架势。
官生拿了根筷子,敲着碗道:“你出息呀?离了梵音寺长本事了啊!”路秀不敢抬头,柳禹满面嘲讽,却对空见很是佩服,这么大的个子在他跟前服服帖帖的。
路秀也不解释,只低头不语,官生道:“既然说清楚了,那就该给人家赔礼道歉,一定要诚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