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池失笑:“他们俩给我打什麽小报告?哥,你是不是又瞒著我们什麽了?”
燕飞哼道:“你才是别瞒我了。是不是那俩人跟你们说我肾虚什麽了?”走在他身边的萧阳顿时寒毛直竖。
孙敬池温声说:“不是小阳打电话给我们,是我今天打电话给他,问你最近在学校怎麽样。你之前在船上不是总觉得累麽。小阳说你收拾完宿舍後累得都喘不上起来,我们担心你。”
“我没事!”燕飞的脸要多烧有多烧,“你们别一惊一咋的。我能吃能睡还不好?我这20岁生日都还没过呢,小小年纪哪来的肾虚!我在网上查了。我没一条表现能跟肾虚扯上边的。我跟你说,除非必要,我绝对不去医院,我现在一看到医院我浑身疼。还有,你们哥仨给我去医院检查去,我就不去了,你们没事我就没事,你们有事我也逃不了。就这样啊。”
不等孙敬池回话,燕飞就把电话挂了,然後伸手就掐住了萧阳的脖子:“敢说我肾虚,我掐死你!”
“啊啊,咳咳咳,我错了,错了,哥哥饶命~”萧阳泪奔,他明明是好意!
办公室里,孙敬池对面前的两人摇摇头,无奈地说:“哥不肯去医院,他说他看到医院就浑身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