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骨的样子,还好意思自称胖子?”
好吧,把人名字改了不说,连绰号都留不得。袁潇听到这话时,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鸡毛掸子,然后堆起笑容欢声道:“成,你说什么都成。”
没法,他现在可是个奴才,主子还不是个人!
张晗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撰着矿泉水,斜睨着袁潇道:“这都第七天了,章不凡还没找上来肯定就是没事儿了。你就放一百个心,把报纸钱省下来买个包子吃,不行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买这报纸可不只是看章不凡的消息。”袁潇把报纸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他,“咱们的钱就剩三百六了,要再不来点钱,就只能饿死了!”
报纸上的豆腐块,招聘信息一大把。服务员、汽修工等等岗位应有尽有,但张晗看完一页,得出了两个结论,他能做只有一种:体力劳动者。至于袁潇,瘸了腿的人,怕是去做服务员都没人要。
“我去工地。”张晗当机立断。
“那个这么累,你行不行啊?”
张晗撇嘴一笑,说:“男人,不能说不行。”他三两口吞下包子,还灌了半瓶水,抓起报纸就出了门。袁潇嘴唇动了动,笑道:“早去早回。”
“得嘞,你就乖乖看好家。”张晗回头一笑,那小模样不知会让多少女人看得心花怒放,可惜袁潇是个男的。
等张晗走远,袁潇就啃完手中的馒头,把客厅收拾干净。他知道张晗为啥要去工地,两个人的开销,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更何况他的身体被掏空了,指不定啥时又出个灾病,那花钱就得跟流水一样了。这段时间,张晗不仅仅付出了钱,还有时间以及前程,袁潇记在心里,没齿难忘。
时间浑浑噩噩的过着,张晗如愿的成为了一名搬砖工,日薪日结,虽说低了点,但好歹不会被拖欠工资。再加上张晗老爸和袁潇父母定期给的生活费,两人的生活水平顿时从赤贫线下挣脱,直奔小康。
胖子有一手好厨艺,琢磨了几日,跟张晗商量道:“要不咱们重操旧业吧?”
“啥?”张晗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哪里吃过工地的苦,十几日下来瘦了不少,精神也不怎么好。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胖子,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卖烧烤?”
“嗯。”胖子重重地点头,“也不一定是烧烤,也可以做小推车的生意,就在学校后门卖。”
“成啊。”张晗喜悦非常,他要不是为了袁潇,也不会去吃那个苦,此刻看到生机,高兴得快跟狗一样了。只是俩人兴奋一阵,才发觉一个惨淡的事实。这里离学校太远,就算买辆自行车骑个来回也得三个小时,更何况,两人现有的钱还不够置办东西用的。那小推车小三轮再加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怎么也得三四千吧?
正是愁眉不展时,谢寒亭的声音陡然插入。
“你们想要钱?”
袁潇二人同时抖了抖,回头看着那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的鬼爷。这几天他没来,袁潇都快放松警惕了。只见他用下巴尖指了指袁潇,“你又要钱来做什么?”
袁潇不敢造次,一五一十地答道:“我想经营个小生意。我现在这样子也找不着好工作,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就做的饭菜还算不错,就琢磨着弄个小推车卖点小吃凑合着过日子。张晗虽说是我哥们儿,可我也不能赖他一辈子。”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张晗有些感动地看着他,嘴唇颤动着,“我们现在都是一时的,就你那做菜的水平,指不定以后谁赖谁呢?!”
“成,要我以后发达了,你就赖我一辈子。”胖子是真心的,反正他的一辈子也不长,更何况有个鬼做主子,他哪敢找妻子。要真有这么个兄弟,愿意一辈子赖着自己,他也觉着高兴,不寂寞。
“你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呢?”谢寒亭悠悠地问了一句,顿时把兄弟情深中的两人吓回了神。袁潇一脸奴才样地看着他,应道:“我没别的意思。”
“闭嘴。”谢寒亭一开口,周围就静悄悄的,他往沙发上一靠,那股范就出来了,活生生一主子。“这次我找你们是有事儿,要让你们去做。”
“你们?”张晗大惊失色,“还包括我?!”
谢寒亭看他一眼,张晗就跟蜗牛一样恨不得找个壳来缩,“您继续,您继续。”
“明天就是中秋,我要你们去找一个人,事成之后你们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中秋,人月两团圆,可惜袁潇不敢回家。他一大早就往家打了个电话,还把谢寒亭说过的坟上桃花一事跟父母交代了一遍。这种封建迷信的思想,立刻把二老唬得一惊一乍,恨不得马上到那坟上看个究竟。
袁潇嘿嘿一笑,安慰道:“没事儿,那个高人说了,只要找个好地方种上就行了。”
“那儿子,那个高人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地方才是好地方啊?”
袁潇愣住了,这个还真没有,他赶紧应道:“我马上就去问高人,过几天再给家打电话。”
“成,快去问吧!别误了你的终生大事。”说完,袁潇妈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而袁潇同是如此。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敢回家。
“别多想了,有哥们儿陪着你。”张晗揽过他的肩,手中举着谢寒亭给的小纸条,上面是一串地址:平乐街幸福花园7号楼8-2。
“要这鬼没说谎,做完这事儿咱们就能去置办家什,然后重新开个烧烤铺子。我跟你讲,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