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救急。”轻什撇嘴道,“话说,我也是给仙楚门做了不少好事的,拿点报酬不算过份吧?再说这东西留在仙楚门也没啥大用场,反倒是被你们那些低阶弟子糟蹋得都快空间坍塌了,就算我不拿走,过个百八十年的,也得被你们用废掉。”
“不要再让旁人看见。”韩朔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虚弥境塞进轻什手里,又把他顺势拉回怀里搂住,认真叮嘱道,“这东西就算对我仙楚门无甚大用,可也毕竟是我仙楚门的东西。而且,你冒充炎家子孙进入仙楚门的事虽然尚且没有证据,可你擅离宗门却是实打实的。眼下大家只是碍于我的脸面没有提出追究,可若是再把这五霞仙境也牵扯进来,甚至,再闹出别的事情,我却也是没有脸面阻止别人追究的。”
“你们还没发现五霞仙境被……我拿走了?”轻什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早就发现进不去了,但那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在九重天上,也没人顾得上它。”韩朔淡然道,“这几年重新得了空闲,第一峰的人才开始寻查无法进入的缘由,不过,至今也没查出就是了。”
“恒楚真君也没管?”轻什问道。
“倒是也没有。”韩朔摇摇头。
“看来恒楚也只是想把望朔弄到手,对虚弥境本身倒是没有兴趣。”轻什自语道。
韩朔迟疑了一下,将轻什又拉近了一些,一边轻抚着他的背脊一边问道,“我洞府里的那棵古树——是不是就安魂树?”
听到韩朔忽然问起这个,轻什微微一愣,随即坦然点头,“不错,那就是安魂树。”
韩朔犹豫地摩挲着轻什后背,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道,“我,折了那树上的一根树枝给魏明。”
——靠,我说咋这么好说话,原来是也在心虚啊!
轻什抽了抽嘴角,但韩朔先退了一步,他也不好揪着不放,只得撇嘴道,“折就折呗,反正他也算帮了你的大忙,给点报酬也应该。”
韩朔明显松了口气,扶着轻什后背的手也自然了不少,马上就从背脊滑向双臀。
“别摸了,我已经没心情了。”轻什很不爽地把韩朔的手掌拍开,转身去捡地上衣衫。
韩朔身下虽还半硬着,却也不好再强拉着轻什与他欢好,只能将目光从轻什的身子上收回,眼观鼻鼻观口地念了几遍清心咒,消掉自己的欲念。
轻什正慢腾腾地往身上套衣服,屋外却忽然传来灵器飞行的破空声。
没等轻什多想,韩朔的眉毛便皱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已然很是熟悉的声音便从院子里传了进来,“心肝,我来找你了哦——”
——你可真会赶时间!
轻什不由抚额,赶忙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韩朔,见那张脸果然已经黑成了锅底,无奈了叹了口气,也没再去捡剩余的衣服,只将虚弥境在腰间藏好,然后便紧了紧衣襟,推开了正堂的屋门。
“心肝!”郝闻似乎心情很好,声音里亦满是愉悦,只是看到轻什衣衫不整的模样,这愉悦就有些站不住脚了,怔了一下,挑眉问道,“你不会是预感到我要过来,于是就扫榻相迎了吧?”
“不好意思,榻虽扫好了,可惜有人捷足先登。”轻什倚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答道。
“哦?”郝闻立刻眯起双眼,向轻什身后扫了一眼,并放出神识探了过去。
因这神识不是冲着轻什去的,轻什也没生出什么感觉,后面的韩朔却是一声冷哼,不客气把自己的神识也放了出来,狠狠地与郝闻的神识撞在一起。
院子里的郝闻顿时身子一震,飞快将神识收了回来,表情僵硬地挤出一丝笑容,“我果然是来晚一步呢!”
轻什也看出郝闻和韩朔似乎已经交过锋了,结果也不言而喻,当即耸耸肩,“你既明白,那就好走不送了。”
“心肝,不要这样无情嘛!”郝闻却站在院中不肯离开,“好歹也让我喝口水缓缓乏,毕竟我也是大老远赶过来的呢!”
轻什皱了皱眉,正待再找理由打发郝闻,身后的韩朔已然抢先开口,“让他进来,正好我也有话想和他谈!”
“韩真君相约,敢不从命?”郝闻立刻双眉一挑,迈步便向屋门走了过来。
——你们一个个倒是都不把自己当客人!
轻什心里腹诽,却还是闪身让到一旁,任由郝闻进来。
进了正堂,郝闻向着韩朔拱手施礼,很是规矩地问候道,“在下九流盟郝闻,拜见韩真君。”
“坐。”韩朔指了指前方木椅,然后率先走过去坐下。
郝闻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坐在韩朔对面,一脸坦然地与韩朔对视起来。
门口的轻什却是很不痛快,伸手将地上剩余的衣服都抓进手里,然后也没跟这二人招呼,径自转身进了隔壁卧房。
望朔自韩朔来后便一直躲在这边听墙角,这会儿见轻什也走了进来,不由好奇地问道,“他们俩好像都想做你伴侣呢!那他们是不是得先打上一架决出输赢?呃,韩朔很强,应该不会输的吧?”
——你当我是发情的母兽啊?!
轻什恼火地翻了个白眼,忍下把望朔一脚踹出去和韩朔他们凑作堆的冲动,自顾自地重新整理起衣衫。
轻什在里屋生闷气,韩朔和郝闻也在正堂里再次交锋。
“郝仙君,轻什乃是我的道侣,还请郝仙君恪守本份,莫要胡乱称呼,更不要生出妄念。”韩朔开门见山地说道。
“轻什?轻什是谁,我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