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征服的yù_wàng,也必在沙场实现。男人的一时倔强,还不配他严阵以待。
本以为自己的粗鲁会让那小得可怜的肉口鲜血四溅,借著鲜血的润滑也许能进去一些,他的分身要比常人大许多,而眼前的入口比那些少女还要窄小几分,所以说要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不料,茎身竟然顺利插入一小半,而被猛力捅开的mì_xué居然流出大量透明的粘液来,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不知这算不算刘某人护驾有功,这家夥简直可以媲美皇上肚里的蛔虫,可能他在脑海中,早就无数次预想过皇帝临幸阮汗青的整个过程,反复推敲魏帝会省略哪些步骤,每个步骤其心里产生的变化,以做到能使他龙心大悦的地步。阮汗青为他亲自调教,他自然了解那地方的妙处,要谈妙处非紧莫属,而龙根又向来威武,要是进不去必然重伤自尊,说不定一怒之下将阮汗青活活弄死,如此一来误了正事,他便成了千古罪人,思来想去,不断地问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哩?
好了,汗青就这样被干了,没什麽新鲜的~~~这文也不是以调教为主哈~~哦嘿嘿~~~~
昨晚我听了那个,林冲夜奔和十面埋伏,因为有人给我说为了学林冲夜奔而打基本功好多年,我操,听了之後,觉得确实经典~~~~两者的确算是巅峰之作~~~~搞得我都想去学琵琶了,本来打算在古筝学成之後去学小提琴,我喜欢比较哀婉点的乐器~~~~哦哈哈~~~没学的时候,觉得这些很难听~~~喜欢上了~~~~就摆不脱了~~~
汗青这文我大概想好怎麽写了~~~~基本上不会像正文的节奏那样慢~~~争取不废话~~~昨晚写了一夜,肩周炎也发了~~~郁闷~~好了,不废话了,我吃饭去鸟~
(宫廷调教生子)7 强h~
还好他耍惯了小人心思,立刻就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这个办法不仅能让皇上尽享鱼水之欢,更能给不知好歹的男人一个下马威。
他曾苦苦钻研轩辕一族的秘密,为阮汗青的到来做足了准备。轩辕一族有常人不具备的体质,其中一项就是,在他们没破身前,那个地方暂时还不会出现,要令其显形,必须运用外力,加之春药的辅佐。然而打开之後,膜未破,血未流,便会重新合上。当真是神奇无比,妙不可言。
於是他用手段将阮汗青的女器逼了出来,再用一种特殊的工具撑开穴口,将皇宫里最烈的春药涂在里面,且只涂在深处,与入口隔绝。静待穴口彻底合拢,便大功告成。
药在几个时辰後才发作,在春药发作之後,内里瘙痒难忍,男人势必自慰,然而入口已封,无门而入,当时的痛苦和绝望可想而知,只能不停地抓挠下身,但终是解不了火,肉壁只得不停地分泌淫液,渐渐灌满子宫,里面可谓又痒又痛,让当事人受尽折磨。带著春药的淫液涌到入口,而药性被过盛的液体稀释,穴口又无外力加之,全开不得,然而只要奋力一捅便能沐浴在这温暖的春水中,人间极乐无疑被帝王摘得。
而魏帝绝不会怜香惜玉,只会把粗暴发挥到极致,软化膏什麽的他只当作没看见。刘公公这手充分迎合了主子的爱好,更让这场本来乏味的床事变得其乐无穷,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然而此时此刻,寝宫里的皇帝也的确佩服那阉人的高明之处。
一边想著该如何赏赐他,一边朝里挺进,完全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恨不得彻底将他尊严寸断、颜面尽失地穿透。
反观阮汗青,头颅被那只手狠狠按进被褥里,背部因为後穴被撑开的剧痛以及深深窒息的双重痛苦而高高拱起,身体的每块肌肉都撕心裂肺地绷紧,皮肤似乎就要四分五裂。
魏靖恒没有片刻的心软,停顿片刻,猛然往里一戳,那流满股间的浓浓粘稠被汩汩而出的鲜血取而代之。莫非这就是处子之血?皇帝嘲讽地挽了挽嘴角。
那层膜的销魂触感让巨根为之一振,突破嫩肉的纠缠,直直往里滑去,只是进到一半又卡住了,且无论他怎麽用力都收效甚微,顿时不满,都是张宇提出那人该早点怀上龙胎,又说今天是良辰吉日,非要他按时行事,不然刘太监还能多调教些时日,男人的肉穴也不至於难以容物的紧致。
腹下若有若无的欲火让他顾不了这麽多,就著半根yīn_jīng来回插捅,而身下的人就像死了一般,任他予取予求,两人的结合处尽是血迹斑驳、淫液点点,加上越来越激烈的水声,倒有几分假戏真做的派头。肆意驰骋了一会,魏靖恒抓著那人长长的发丝将他的头提起来,才发现被单上有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渍,显然是男人呕的,他也未加在意,分身依然霍霍生风地chōu_chā在那秀色可餐的mì_xué里,直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才毫不留恋地抽出茎头。那花穴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片被欲液浸泡著的备受滋润的红豔,西施的病态美无以复加的楚楚可怜。
系上腰带,魏帝再不看他一眼。只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
候在门外的太监进来,像拉货物一般拽住阮汗青的脚,将人刚拎到背上,身後的刘公公就喜滋滋地跪地请命:“大王,留还是不留?”
当然是指男人腹中的jīng_yè,情事完毕,皇帝有权力选择是否让妃子种下龙胎,若是不愿,便道‘不留’。那麽总管至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则龙精皆流出,若仍是怀上了,便以药物强行打掉。
太监总管早就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