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激的父亲到最後也是选择了偏激的死去。
我为了他们死亡而感到自责,我想或许我是拿他们的死亡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事实不是如此,那只是他们不勇敢面对问题的方式而已,不是我的错。
在母亲的告别式上,我抱着唐浩一,在案发当时唐浩一刚好在附近的保母家,所幸没看见自己母亲墬下楼的那一刻,但是告别式上唐浩一的脸却是那麽的严肃,双眼盯着前方母亲的照片看,视线转也不转,或许他知道是怎麽一回事,而我更是为他难过,身长在一个美满的环境,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孩子还小,未来必是痛苦十分。
而告别式上的我心中只有默念着对不起。
或许她早已做好了随时都会离开人世的准备,在她桌上一直摆放着一张白色的信,当我第一次回到那案发现场时,我是第一个注意到那封信的,但是信上却也没有注明要寄给何人,而我却一直没有勇气将那封信打开。
直到告别式这一刻,那封信的内容终於要被朗诵出来,看着前面的亲戚拿着那封信,准备开口朗诵时,我的心也纠紧了一会,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那亲戚先是清了清嗓子,轻说──
来到这人世间也早已过了四十多年,自己这四十年是做了多少错事自己也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