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贱!咋小百姓就是叫你们这些资本家剥啊削啊,都只剩皮包骨了你们都还来剐我的皮拆我的骨!!
嘴上还是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辩护,
“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你们不也撞了我吗,再说我又没有违章,说不定是你们违章行驶呢?”
薛子阳指着路口上挂着的监控器,说,
“要不我们去交警局看看。”
“好!……..不不不不!!”
官商一家,到时候我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待宰的羊!
只得搓了搓手,摸了摸钱包,
“那要赔多少啊?”
那亮黑色的轿车的门上刮着几条有些明显的痕迹,徐振彪想,如果用胶水和点黑墨水儿抹上,兴许就看不出来了。
薛子阳递了张名片过来,又拿手机对着车身照了张像,回头又给正在看名片的徐振彪照了一张,
“到时候我会再告诉你的。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不情不愿,瞥了一眼那厮手机上的自己照得还挺像自己,只得瘪瘪嘴,给了自己的手机号。
最后西装男满意的点点头,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温和笑,
“再见。”
再见你妈个头啊!!!!
徐振彪咬牙切齿就差比中指了。
4————————
薛子阳开门上车,坐上了驾驶室。
后座上的人睁开假寐的眼睛,看了看窗外,有些疲惫的又闭上了双眼。
薛子阳也不敢说话,启动了车子便驶过了方才的事故点。
“怎么了。”
后座上的人说道。
薛子阳这才娓娓道来,
“刚才与一个自行车刮了一下,大少爷。”
“恩。”
那人便不再询问此事了,因为他知道这点小事儿还用不着他操心。
薛子阳见大少爷对此事不关心,便闭口不谈了。
薛凌宇想睡一会儿,一想起晚上要对付家里的老头子,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老头子和老太太上个星期刚从美国回来,一回来准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老太太火急火燎的办y,名义上是要找老朋友叙叙旧,暗地里搜罗了各家的名媛,一个一个比对了生辰八字,还去大慈寺找主持指点了一番,就连寺庙门口的算命先生都不知探了多少回。
老头子更是火急,晚上见了名媛还不算,白天还要安排三次见面,这些天半点公司的工作都没管,全部放到相亲上面了。
各家名媛知书达理的不少,见了面规规矩矩,皮笑肉不笑,吃快牛排能吃两个小时,奈何自己红酒都喝了半瓶,那小姐还只吃了一半,食而不言,两小时就那么干坐着。
除了知书达理的还有不少特立独行,不吃牛排不吃中餐,蹦蹦跳跳的拉着你去吃烧烤和串串,大嗓门儿一喊来瓶啤酒,喝完了一句话能打三个饱嗝。
最不可思议的还数那么看起来乖乖巧巧带着副眼镜的小姐们,只见她们抬抬眼镜,后面的眼睛金光一闪,嘴角便扬起诡异的笑容,嘎嘎怪笑道:“我认识一美男,和你这腹黑攻/女王受正好一对儿!”
薛凌宇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想老头子摆明是回来逼婚的,自己排行老大,肯定是逮着第一个整治,老二现在在非洲,一年都不见得有点消息,老三最小又最皮,老太太准是会杀鸡给猴看。
当然,自己就是那只鸡。
徐振彪收拾起来了半包面粉,剩下的都和着地上的灰尘变成了灰色,当然不能要了,看看手上的两百块钱,一咬牙,又倒回去决定再买半包,横竖都是死,还是先把今儿逃过了再说。
唐伯正抱着孙子看电视,徐振彪偷偷把半包面粉藏到一边才走进去喊,
“唐伯,还要半包面粉。”
唐伯回头,满眼诧异,
“生意这么好啊?还要半包?”
徐振彪敷衍哼哼几声,抱起半包面粉,把钱递了过去。
唐伯借过钱去找零,笑着说,
“你爸那面馆生意倒是不错,阿彪你什么时候接手了其实也挺好的。”
徐振彪接过零钱,呵呵笑两声,便往外面闪了出去。
“呼~~”
舒了一口气,又推着自行车往往家里走,这次再不敢大意了,沿着路边走,还要一步三回头。
徐爸爸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正想着要老伴儿去看看呢,那笨儿子就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巷口,勺子一举,嘴巴一张,半条街都听到了,
“叫你买包面粉你都能磨蹭半天!!死小子!!是不是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徐振彪苦了一张脸,停好自行车,搬下两半包面粉,躲着他爸的铁勺挨着墙壁走到店后面。
徐妈妈也瞪她,
“你要再不回来你爸就没东西下锅了!”
“妈……”
“咦?你怎么满脑袋的面粉啊?怎么脖子上也有?”
徐妈妈攀过来,眼睛尖着往儿子衣服里面看。
徐振彪搁下面粉就往楼上蹿,
“妈,我上去洗个澡!这天真是热死了!”
“热啥热!别又浪费水!”
“诶诶!”
徐振彪两三步的蹿上楼去,点燃热水器,跑到阳台看了一眼,取了晒干的t恤和牛仔裤,心想他姐也不在,便喜滋滋的要用徐妍沐浴露。
刚往热乎乎的水下一站,一股钻心的刺痛就从腿肚子那里传来了,低头一看,刮丝蔬菜一般刮了一大片皮肉,血珠子还凝结在上面,
“嘶嘶。”
徐振彪不情不愿的就想起了刚才的事儿,心里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