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见着了。”
善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这两人在这里的消息,十分巧合的出现了,她这一出现便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打破了,没有任何顾忌的坐在了安墨身侧,善初调笑着戏谑道。
也不知是不是善初和林唯的气场天生就是不和,原本的善初穿着总是低调精致,像淑女一般那样的内敛矜持,大家闺秀,而如今,却是美的艳丽,美的妖娆和张扬,她一身深蓝的海色长裙,配着刚刚在店里做过的酒红色的大波浪头发,脚上是一双深红色的约莫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坐在一直安静柔和的安墨身侧,竟是有着说不出的般配和谐。
“女人是不是都爱自说自话?”
这种郎才女貌的画面,让林唯不觉感到一阵刺眼,对于善初的态度,更是毫不客气,一点也不怕得罪了善家,也是,自从那次善家莫名其妙的把那所谓的芯片遗失一事栽赃在了他的头上,林唯和善家,就不会是存在“你好,我好,大家好”这种局面了,说不上针锋相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也谈不上亲切热络,冷冰冰的,才是所有的关系最好的阐释。
林唯对于自己所不在意的人,不放在心上的人,说的话,给的态度,从来都是那样的直接且毒舌,他的性格将一切黑白都划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在意是否会说话做事因得罪了人,他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原则,因而直白的极为不客气,但对于那些他放在心上的人,他总是表现的如同幼稚的孩子,与那些他在意的人相处,他的毒舌和别扭,直接和冷漠,喜怒难辨和阴晴不定都是伪装,细心留察之下,便能发现内里的真诚与柔软,因此往往让那些人对他哄也不是,骂也不对,不知该怎么办。
但善初绝不是这一类林唯在意的人,对于善初将自己与安墨的气氛打破,林唯可是半分不曾感激,善初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也没把过多的注意力给予林唯,为了化解尴尬,她将自己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安墨的手臂上,浅笑皎皎,道:
“安墨,你不是说和我去看电影的吗?”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善初又道,“现在离开场已经没有多大的时间了呢,还不去么。”
她的心底有多忐忑,只有她自己知道。
安墨被手腕上的触感惊到了,他终是抬起了头,看着善初将所有的话说完,安静的沉默着,看着善初,想着她撒的谎——从来没有过约定,哪里会有什么看电影呢?
可能善初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下意识做出挽着安墨举动的她,这种刻意的行为,带了多大的暗示意味,她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心底存在着不安,不然不会一听到安墨和林唯在这里,也眼巴巴的赶了过来,哪怕只是顺便顺路,也不是个借口,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害怕林唯,害怕对方毁了她的未婚夫。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估计谁都不会相信,就在没多久前,善初对于安墨是各种的不屑冷漠,哪里会有如今的依恋亲昵呢,那些安墨如细雨般温润的陪着她的日子,终是被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记在了心头。
“啧啧,安大公子果真是重色轻友啊,方才还说要和我喝一杯,如今倒是喝都没怎么喝上,就要陪未婚妻走了呢?”
善初的弯弯道道的心思,林唯哪里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不屑和一个女人磨磨唧唧,争点什么,他向来只看重那些他在乎的人怎么想,他的冷漠和讥刺下掩盖的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别扭。
然而目光还在善初哪里的安墨哪里会顾得上,哪里会听得见林唯讲了什么,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终是点了点头,道了个“嗯”字。
可是,这个“嗯”实在林唯的话以后才出现的,也不知是应了林唯,还是应了善初,但是同一个字,深处不同位置
的人,便会有不同的理解,在林唯看来,安墨的“嗯”是对他的客气疏离,刻意羞辱,安墨甚至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完全无视了自己,像是连个陌生人都不如;而在善初看来,安墨的“嗯”是讨好心虚,无意敷衍,
因为她从未见过一直盯着自己看着的安墨,对方每次都是那样优雅得体,从不过分注视他人,做出失礼的事情,但是似乎碰上了林唯,安墨就变得完全的不像她了。
这让他怎么相信他们之间没有猫腻呢?
尤其是林唯每每看着安墨刻意流露出的暧昧炙热的视线,□□缱绻,让她不多想也不可能。
“好,那我先走了。”
靠近安墨耳畔,善初低语轻笑,将所有的话,所有的心思都沉在了心底,亲密的道,一半是做给安墨看的,一半是做给林唯看的,毕竟她才是正大光明的安家公子的未婚妻!
说完,善初扭头,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这样多疑,胡乱猜测的自己。
她没有发现的是,在她靠近安墨那一刹那,对方僵直的身子,没有发现的是,在她在安墨耳畔低语之时,对方在桌下的食指和中指一停不停的摩擦着裤缝中侧,似乎有些焦躁不适,但这些全被林唯看见了,那一瞬间,林唯原本暴虐失控在边缘的情绪一下就被抹平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满足溢上了心间。
“我倒是安家公子和善家小姐伉俪情深,容不得外人插足呢,原来安大公子竟是不喜善大小姐的触碰呢?”
林唯难得好心情的调笑,不带任何的恶意讥刺,显然他完全不愿深想,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