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小苏大夫吗?想我啦?”
苏安清秀的脸庞顿时晕染上几分红色,微微撇过头道:“凌少爷别开玩笑了。”
“那为何事?你不是一向只追着我那兄弟跑吗?”
苏安道:“萧大哥脸色不好。你们刚刚在一起,我想知道,是怎么了?”
凌晋风唔了一声:“大概是上次受的伤没好透。”
“啊。那我马上去给他熬药。”苏安一脸担忧转身急忙跑了。期间看都没看沈羲沉一眼。
沈羲沉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凌晋风以为他不知道苏安和萧淮夜间的关系,主动解释道:“淮夜上次被魍教中人暗伤,恰好被这个苏安救下,身体也一直是他负责调养。”
沈羲沉点了点头,想起可能到来的剧情,不由得皱起眉头:“我们几人毕竟习武,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路上遇到危险如何是好?”
“唉,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淮夜派了几名精锐时刻暗中保护他。”凌晋风悠闲地饮着酒。沈羲沉一怔,恍然醒悟过来,差点忘了苏安和萧淮夜是要勾搭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被拖去研讨会 _(:зゝ∠)_
☆、访客
酒足饭饱,沈羲沉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楼,路经某间房门口时,里面传来轻轻的笑声,听隐约的说话声音倒像是苏安。唾弃了这对狗男男一下,前面的小二替他推开了隔壁的门。
黑夜降临。万籁俱寂。
发白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牗,在地面落下零星点点的光芒。靠着墙壁的床上落着幔帐,勾勒出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吱呀——”窗轴缓缓转动,在沉寂的夜里发出突兀刺耳的声响。
床上的人嘟哝了句的翻了个身,没有醒来。
紧贴着墙根的阴影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里缓缓匍匐移动,一点点靠近床边。
床上之人面朝里,半侧着身子,身体微微起伏,呼吸均匀,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床沿,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呼——喀喀喀”蛰伏在床下的东西喉咙里发出短促怪异的喘息,随着一阵腥臭,身形猛然暴起突向床中之人!
“啊——!”一声大叫后,那玩意就地向后一滚,趴在地上抖了两下,黑暗中一双嗜血凶戾的眼睛紧紧地看向那本该沉睡的人。
沈羲沉缓缓站起,下床踩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寒冽的匕身此刻正向下滴着血珠。沈羲沉冷冷打量着眼前几乎全身都融在黑暗中的玩意,从头包到脚,大概是个人,只是如走兽般四肢擎地,张嘴深深的喘息着,口中因此不停流有涎液。这大概便是后文所提,魍教以人练蛊做出来的“蛊兽”。
这玩意怎么会跑到他房里来?沈羲沉正疑惑间却听不远处一阵东西摔到地面的嘈杂声,间杂苏安惊恐的呼救,原来不止一个!
沈羲沉房中的蛊兽像是获悉同伴得手,喉咙里又是“喀喀”几声怪叫,双掌用力拍向地面,腾起往大开的窗口冲去。
糟糕!蛊兽虽口不能言,却能与饲养他们的人交流。沈羲沉的眼瞳太过醒目,恐有走漏。不及细想,沈羲沉当即飞身向前,抓住那“蛊兽”的脚腕,用力往后一扯!那玩意竟在半空中就蜷起身子,向后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手直直向沈羲沉抓来,带起的掌风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
沈羲沉侧身闪过,那双包裹着重重皮甲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锋利栉比的凸起淬满见血封喉的剧毒。一击不成,“蛊兽”愤怒的低吼了一声,翻滚下窗,招招带着杀意袭来。
两人在屋中交手数招,忽听屋外脚步声和火光凌乱成一片,想来天云教众人都被惊动。这蛊兽也不知道被用来饲蛊之前是什么出身,出手古怪离奇之极,又不怕痛。沈羲沉只穿了一身薄薄的xiè_yī,颇为被动。
“沈公子。”客栈的走廊里有人大声呼喊起来。
沈羲沉与蛊兽俱是一惊,那蛊兽血红的眼睛在眼眶里转溜了一圈,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分外古怪可怖。不等沈羲沉再出手,那蛊兽整个身子往后一跳,猛的弹起砸向离沈羲沉较远却是紧闭的窗户。
“还想逃!”沈羲沉毫不手软,使足力道掷出匕首。若放走这玩意,后患无穷!
“啊!!!!”蛊兽凄厉的惨叫一声,整个后脚踝都被匕首洞穿,牢牢的钉在墙上,“呜——喀喀——呜呜呜——”
那蛊兽使命挣扎弹动着后腿,整个身子扭动得倒悬过来,口中呜咽不断,不久,又竭力弹起,像在砧板上翻腾的鱼,绷成一个紧紧的弧度到最高点后像被乍然撤去周身气力,软软向后倒去,身体只在碰触到墙面时发出咚的一声,已然气绝。
房门被用力推开,门口围了一群急匆匆赶来的人。见沈羲沉赤足站在地上,安然无恙,只是神色间的狠戾未褪,见人推门,转过来的脸上还沾着点血迹,一双金色的眼眸在暗处亮的惊人,其中杀意森然,叫人心中不寒而栗。
沈羲沉有些意外的看到了萧淮夜,下意识脱口问道:“你没去救苏安?”
“自然有人救他。”萧淮夜漠然说着,走进屋内,看到倒挂在墙上的物体后,眼神暗沉了几分,“舜五、舜六,可知罪!”
“属下知罪,求教主责罚!”门口扑通两声就跪下了人。
萧淮夜怒极冷笑道:“我天云教的人竟然如此无用。就在眼皮子底下任由这东西混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