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如果我以后听你的话,再不……”靳花初不甘心地垂死挣扎。
“你若早点醒悟,也不至于有今天。你向来是知道哀家的,说一不二,言出必践,此时才说这话,太晚了。”
是啊,太后从来都是言出必践的,只要那念头曾动了一动,九头牛也再拉不回来。
太后又续道:“再提点你一句,别妄想给她通风报信,你今日就给哀家一直坐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她来了也不许和她说话。周围暗处布置了御林军,十几双眼睛都替哀家盯着你,你就老老实实地等晚宴开始吧。”
靳花初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捏起裙褶,掌心里全是汗。
她心想,若屠酒儿能早点过来,她怎么样也要寻个机会给她透点儿风,哪怕只是递一个眼色过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