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寂静重新降临了这条乡村小路,里奥在枪口泛出的硝烟味中深深地吸着气,鼓噪的心脏剧烈拍打胸腔的声音被他慢慢咽了下去,后背与小腿上的布料已被鲜血与汗水彻底浸透。
一阵失血后的眩晕像飞旋的秃鹰群降临大脑,他脱下西装外套,撕开袖管绕着腰身紧扎两圈,勒住后背的伤口,又在脚踝的伤口上也绑了一圈,起身吃力地换上后备胎,然后回到车内驾驶座,点火发动车子。
他目前的位置离芝加哥市区足有230公里,回头就医是不可能了,只能继续往前开,去往汤姆森监狱所在的小镇——但愿那个人口不到600的偏僻镇子上有一家能为他缝合伤口的诊所。
20分钟后,黑色雪弗兰su停在汤姆森小镇街的一座平房前面,里奥望了一眼招牌上醒目的红十字标志,拖着疲软的脚步走进玻璃门,满身血迹地站在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