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手机那头低沉而歉疚的声线响起:“我知道再怎么说你也不会原谅我,不怕跟你说我刚失去孩子,是你的小宝贝救了我,留下一张□□就走了,我犯下的错我来承担,我已经没了孩子不想再失去良心,录像问题我来解决。”说完,仿佛诀别一般挂了电话。
徐昊义皱了皱眉头,没理会把手机搁在一边,转身进了飘香满溢的客厅。
当天晚上,书房的灯通明了一宿,屋里一张宽大的实木桌,一叠叠的乳白色宣纸,而坐在椅子上的孟毅正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从医院回来他就感觉徐昊义铁定有事瞒着他,只是不说,就算追问以他沉着内敛的性子既然打开始就掖着不说,问了也没用,不过听他去屋外逛一圈回来,还是挺有用的,现在不就在写歌词下半段么。
旧式吉他搁在桌脚,一边写着一边弹,昏黄色的光芒下男子手持吉他弹着曲唱这歌,这是一副美好的画面,美好的令人沉迷,如果月色能洒下一片雨露恩泽,那便是衬托这男子动人的嗓音,宛如天籁的歌声踏着音阶在这时间回廊中如透亮的溪水从这一头流向那一头,源源不断的回流入海。
这首歌,这首曲,如此心意,无人能及。
时间的速度总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