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片刻,逆流还是追着浅仓拓离开了。
那混蛋,一定又伤了他。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骆以濡从被子上爬起来,顿时,刺骨的疼传到神经,深吸一口气骆以濡咒骂一声。
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变的这么弱不禁风了?坐在被子上缓着气,下体是撕裂般的疼,而里面,满是男人的液体,他感觉只要自己一动那东西就会流出来些。
又坐了一会,脱掉自己被弄的全是褶皱的衣服,骆以濡站起来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那个混蛋,除了浴衣什么都不给他准备,从各种颜色的浴衣里骆以濡随便抽了一件红色的套在身上。
那混蛋虽然对他下手不轻,但是至少还是有点理智的吧?不然现在他一定会被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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