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的血,这是浅仓拓的。那混蛋昨夜受伤了?不对,从血的位置来看……
骆以濡的脸忽然变的惨白,他终于明白浅仓拓看似无心的那句:‘虽然我知道这样远远不够……’那混蛋在为他第一次的粗暴赎罪吗?
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滋味,已经没心思再睡的他从那带着点点红斑的被子上起来回到了昨天他脱衣服的地方。深蓝色的唐装已经被人清洗过熨的整齐的叠放在桌子上,衣服上面放了一张纸。
把衣服披到身上,骆以濡将纸拿到眼前。
这是?信?
好奇的展开信纸,骆以濡差掉笑出声来。那混蛋中文说的字正腔圆的,这两笔字写的都不如小学生。笑归笑,他还是坐到桌上认真的看向里面的内容。
……
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