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猛干游孟哲,那刚猛霸道的真气在二人体内激荡,经游孟哲体内转阳功化开,成为纯厚的阳力,继而排山倒海般地灌注回去。
随着chōu_chā频率渐快,真气一如海浪般来回灌注,犹如水乳交融,彼此意乱情迷,赤裸身躯犹如赤子,游孟哲几乎是下意识不再控制真气,在赵飞鸿的猛顶中,肉根喷出一股白液,射在自己胸膛上,赵飞鸿深深顶入,游孟哲被操得又射了一股,紧接着连着几下深入,游孟哲抱着赵飞鸿的脖颈,动情地吻上他的唇。
赵飞鸿的瞳孔陡然收缩,闭上双眼,专心地与游孟哲相吻,唇舌火热交缠间,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游孟哲体内。
双修结束后。
游孟哲:“师父。”
赵飞鸿铁青着脸,游孟哲道:“师父你这么刻板作甚?相益的嘛。”
赵飞鸿:“你……唉。”
游孟哲道:“你不是和我爹有夺妻之仇么?这下被仇人儿子……不对,把仇人儿子给上了,不是好事?”
赵飞鸿忍无可忍,伸手点了游孟哲身上要穴,游孟哲全身一僵,赵飞鸿伸手抱着他,要把他放平躺上。
游孟哲运劲冲穴,我冲,我冲,两下就冲开了,体内有赵飞鸿的同源真气,这下他再点不住自己了。
“哎,师父你说对不?”游孟哲躺下时又开口道。
赵飞鸿:“!!”
“方才不是点了你穴道?!”赵飞鸿难以置信道。
游孟哲道:“咱俩有同源真气了,我自己会冲穴。”
赵飞鸿:“……”
赵飞鸿道:“你睡觉,现在就睡,莫再说半句话。”
游孟哲心想我再说话你也拿我没办法,现在你对我彻底没辙了。他掀开被子钻进去,赵飞鸿的被子没有自己那床好,也十分单薄,却因赵飞鸿修炼武功原因,被褥里十分暖和,还带着这健壮男人肌肤的气息。
赵飞鸿看了游孟哲一眼,穿上薄衣,脸色十分难看,起身要出门去,游孟哲忙道:“你去哪儿。”
赵飞鸿:“我睡你的房。”
游孟哲道:“我这么睡冷,你被子太薄。”
赵飞鸿道:“回你自己房去睡。”
游孟哲可怜巴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觉,师父。”
赵飞鸿道:“那事不许再提!”
游孟哲:“我没提那事……我从小就是一个人自己睡的,青华殿里空空荡荡的,冷。”
赵飞鸿没有说话,游孟哲又道:“我爹从没陪我睡过,唉,算了。”
赵飞鸿长叹一声,那声叹息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自责,最后只得转身睡上床,伸出手臂,游孟哲心内暗喜,枕着他有力的臂膀,抱着他的腰,闭上眼入睡。
翌日清晨,鞭炮声把游孟哲吵醒了,睁眼时闻到香气,窗台上的水仙花一夜间全绽放开来,香得沁人心脾。
“放鞭炮了吗?!”游孟哲道:“怎不叫我?”
游孟哲光着脚跑出前廊,被寒气一激,打了个喷嚏。大门还关着,赵飞鸿从厅内出来,说:“回去穿衣服,当心着凉!”
“桃花开了!”游孟哲惊叹道。
前院桃花开得缤纷灿烂,繁华似锦,赵飞鸿转身进厅,没说什么。
还好,鞭炮还没放,游孟哲进去穿了衣服出来,随手胡乱把被子一卷就算叠过了,忽然在枕头边摸到个封儿,里头是枚二两银子绞的小龙。游孟哲揣好出来,赵飞鸿端坐堂上,说:“那是为师给你的收徒礼。”
游孟哲道:“哦,谢谢。”
赵飞鸿:“……”
游孟哲:“?”
赵飞鸿道:“拜师。”
游孟哲道:“拜师就算了吧,咱俩心里明白就成……”
赵飞鸿道:“磕头!”
游孟哲看了赵飞鸿半晌,只得磨磨蹭蹭跪下,磕了三个头,知道赵飞鸿还惦记着昨天晚上那事,非得确定师徒关系。这何苦呢?游孟哲心想,一回生,二回熟,好生生地截了后路……
再抬头时,见赵飞鸿带着欣然微笑,说:“孟哲,以后不须拘礼,该如何还是如何。”
赵飞鸿亲手来扶,游孟哲心里忽然就生出点感动,但是转念一想不对,武林盟主收了魔教少主当徒儿,这笔糊涂账怎么算。
“那我爹……”游孟哲道。
赵飞鸿长身而起,负手出门,随口道:“我只知你娘是晴儿,不知你爹何人。”
游孟哲说:“打个商量罢,你也别去玉衡山了。”
这一刻,游孟哲是真心为他着想,但又知赵飞鸿决定的事,素来不会改变。内心忐忑,跟着他出了前院,赵飞鸿打开门,晃亮火折子,交给游孟哲。
“再说罢。”赵飞鸿淡淡答道,取下乌金棍,示意游孟哲去点炮仗。
游孟哲眼前一亮,难得赵飞鸿竟也会有松口的时候,躬身点了鞭炮,开门炮惊天动地地响起,昨夜下的雪已化了,红炮屑在春风里飞扬,沿街挨家挨户已放过鞭炮,红纸在湿漉漉的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
放完炮,赵飞鸿一哂道:“今年大吉大利。”随手摸了摸游孟哲的头,入内去摆早饭。
游孟哲笑道:“大吉大利。”
年糕煎蛋,粳米粥,咸鱼咸蛋,师徒二人还在吃早,便有客登门拜年了。俱是亭县与扬州城内武林世家,见过游孟哲,俱不知此人身份,赵飞鸿忙自收了桌子,令游孟哲捧茶待客。
“赵盟主。”来者是一家子,为首中年人带着一贵妇,贵妇还牵着个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