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王庭里的所有人都弄的兢兢战战,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被可汗带回来的阏氏惹得他们的王生气了……
几个爱说话的小婢女在休息的时候都在说他们可汗带来的阏氏,其中一个似乎是官阶较大的婢女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却掩不住那语气的眉飞色舞,比划着当天她看见的场景,说:“那天可汗遇刺了!手臂被划了个小口子呢!阏氏看上去好像是心疼了,亲手帮可汗包扎呢!当时可汗就好像要把咱们阏氏给吞下去一样,那表情啊……”
另一个小眼睛的婢女有些扫兴的说:“还没有册封呢,现在就喊他阏氏,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官阶大的婢女翻了个白眼,说,“现在别人看着是可汗被阏氏惹生气了,可原因其实也是因为阏氏不怎么理可汗,要是哪天阏氏对着可汗撒个娇什么的,绝对瞬间就可以把可汗哄好了,我眼睛可是雪亮的!”
旁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头发有些泛黄的婢女好奇的问:“那阏氏是不喜欢可汗还是什么?为什么不理可汗?别说是男的了,草原多少漂亮的小王的公主等着嫁给可汗,他不抓紧的话,倒时候被别人抢去了怎么办?”
官阶大的婢女听完,毫不在意的说:“你是说前任可汗的阏氏?她的确是天天想着可汗娶她的,装的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似的,还以为自己多高贵,等一个月后的册封大典上,有她哭的。”
“可是桑桔拉阏氏的确是草原最美的女人,每次看到她我都觉得脸红。她每次看可汗的眼神也挺那个的……”小眼睛的婢女说出自己的感受,说完还有点害羞。
黄头发的婢女说:“啊?那个是哪个?”
“就是露骨呗,咱们可汗每次看他带回来的阏氏也是这个眼神哈哈!”
“喂喂!小声点!”
“我明明很小声了……”
紧接着,几个休息过了的婢女就互相打了招呼,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准备工作,完全不知道和她们一个拐角只隔的,就是画了淡妆的桑桔拉,桑桔拉的旁边依旧跟着那个身材高大,长相却很是恶心人的男子,只不过那个男子自知缺陷,头发凌乱的蓬松在头上,散开,遮住了一大半的脸,远看也并不太吓人了。
桑桔拉穿着厚厚的服饰,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手心却被自己捏的快要掐出痕迹来,身后的男子还似乎闲不够的火上浇油:“我的桑桔拉阏氏,现在连几个小婢女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你坏话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瞧瞧你……”男子伸手勾起女人的下颚,扬起那张漂亮的脸蛋,说,“真是让人可怜……”
很让人意外的是相貌丑陋的男子手意外的修长好看,虽然有着一些茧,却丝毫不影响美感,但桑桔拉却没有兴趣在意这些,她一把拍开男子的手,像是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说:“够了赫罗!你别跟着我!你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只不过运气好,四个月前被个老糊涂了的鞠立松带回来就让你住在王庭附近,还说你是他干儿子,呵呵,谁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有什么企图!”
鞠立松是个老顽固,保守而贪财,一边不主张扩张,一边又对周边国家的财富眼馋,因为祖上一直跟着几代汗王,虽然到现在是个没用的东西,暂时也没有被这么样。
被叫做赫罗的丑陋男子一点儿都不在意被这么讽刺,还笑了笑,说:“我可是从一来就跟在你身边了,我赫罗自然是对阏氏你有企图呵……”
桑桔拉似乎不想管这个老是跟着自己却半点儿用都没有的东西,眼神一凛,便走向不远处的王帐,那也是宁竟瑶现在居住的毡房——王的毡房。
“要去见那个跟你抢位置的宁竟瑶了?”赫罗笑着问,“我跟着去吧,不然你等会打不过他怎么办啊。”
桑桔拉默许了,但是心里却想着等会见到那个该死的狐狸精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
她可是知道,最近可汗似乎对那个男人冷淡了许多。现在也没有像前几天寸步不离的守着,估计此刻还在那里和几个关系好的小王打猎,兴许傍晚才会回来……
她倒是要去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是有什么本事。
但桑桔拉一下子停了脚步,转头疑惑的看向旁边的赫罗,眼神渐渐生出些戒备,说:“刚刚你喊那个男人叫宁竟瑶?你知道他叫什么?”这很不正常,因为可汗到现在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那个男人,也没有向谁介绍过,只是态度摆在那里,应该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的,更何况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赫罗。
赫罗诧异了一秒,随即想了想,说:“这个嘛,就是有一次不小心路过,听到的……”
“……”桑桔拉狐疑,“你觉得我会相信?”
“我的阏氏,再没有比你更聪慧过人的人了,不过现在外面不是应该先去王帐里,看看你的敌人?”
的确,现在首先应该做的事情,并不是在这里和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说话,桑桔拉不在乎赫罗是怎么知道的,她现在应该去试探那个男人,能在短时间内让可汗讨厌他,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才不想等到一个月后的册封大典,看着那男人夺走了应该是自己的位置。
于是,桑桔拉很不在意的放过了赫罗,在端着那似乎闲逛的姿势,到了王帐前,想要进去,说是男人来了许久,也不见走动,于是她特来拜访。
门口守着的是两个精明的士兵,他们不好得罪前任阏氏,也守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