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季永延出了快意阁,月儿候他直到夜半三更,见迟迟未归还当出了什么事体,正欲唤小童去寻,鸨儿却先命人来传话,说王爷已经歇下,让月儿不必再等,改日再找他说话。月儿在季永延面前乖巧娇俏如猫儿,楼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阴狠厉烈,哪咽得下这口气?心想必定是新人美如玉自己眼见着要秋扇见捐,一肚子火气沸反盈天地就上来了,念着楼子里哪个没脸的小贱人竟敢明目张胆勾引自己的客人,若让自己知道看不拿烙铁烙了他的嘴。盘算了一夜,第二日自然起得晚,细细梳洗过,寻思着直直去问王爷宿在谁哪里太过丢脸,只好找“姐妹”旁敲侧击一番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