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甩掉,波蒂收拾了一下,决定到亲自到特维斯特下榻的酒店。
巴黎这几日格外的热闹,世界顶级音乐盛会将於6月21日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著名音乐人、歌星及乐队聚集巴黎,吸引了无数的歌迷和名人,其中就包括如今好莱坞身价最高的国际巨星特维斯特。不过他平时都居住在伦敦,而且自七年前他与自己的经纪人爱德华差些闹翻之後,他变得极为低调, 除了拍戏之外,很少与媒体接触。这次的音乐盛会由hx公司举办,特维斯特作为特约嘉宾,来为公司捧场。
媒体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采访他的机会。波蒂作为巴黎一间杂志社的记者,很不幸地被主编赋予了这项艰巨的使命,不过这也怨不得谁,谁让她是杂志社里工作能力最强的记者呢。
在路边买了一个热狗,一杯咖啡,波蒂坐在车上大口消灭她的早餐。从音乐盛会开始前的一周,她就忙得像条死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波蒂再次哀叹自己的不幸,为什麽要选择娱乐记者这个行业。
这时,电话响了,波蒂匆忙接起。
“波蒂,是我,织田。今天有空吗?我约了凯丽丝吃饭。”
“噢……织田,我已经两天没睡了。我正在解决自己的午餐,热狗加咖啡。一会儿还要去酒店门口当狗仔。”
“亲爱的,你真可怜。那我和凯丽丝不等你了。”
咽下最後一口热狗,波蒂道:“好的,等我忙完了这几天,我……”突然,她震惊的看著前方停下的一辆车内出来的人,电话掉了。
“波蒂?波蒂?怎麽了?”
波蒂浑然无觉地盯著在路边买果汁的男子,心怦怦直跳。
那名男子买了三杯果汁,又买了根棒棒糖,转身回到了车上。在他的车子发动之後,波蒂想都未想地踩下油门。
“波蒂?波蒂?”
电话那头的织田担心的喊著,波蒂这才想起来,急忙捡起电话,异常激动地说:“织田!我……我看到他了!他在巴黎!”
“……谁?”织田捂上胸口。
“是会长!我看到会长了!绝对不会有错!”
忘了自己的采访任务,波蒂紧紧跟著前面的那辆车。
电话里是一阵长久的沈默,接著波蒂听到织田带著颤抖的声音。
“他在哪里?”
“在xx大街,我跟著他呢。”
“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
“宝贝,果汁不能多喝,棒棒糖也不能吃完。”
边开车,手冢边扭头看身边的小家夥。小家夥点点头,小口小口的舔著他爱吃的棒棒糖。
“国光,一会儿我和y先下车吧。不知道会不会有记者。我怕吓到y。”
“好。”
坐在副驾驶座上,索兰抱著儿子。法国网球协会邀请手冢担任名誉会长,听到爸爸要来法国,某位小家夥渴望地看了爸爸一眼,就被爸爸带到了法国,当然,还有他的爹地。今天手冢刚去拜访了他在法国的一位朋友,然後接上索兰和儿子去见爱德华。
“爸爸。”
喝了一半的果汁,小家夥把纸杯递到爸爸嘴边。手冢的脸部线条立马变得极为柔和。
刚满三岁的小家夥被家人严密地保护著,又因为他比同龄的孩子小了许多,再加上他在某些方面无法适应这个世界,所以很少离开庄园。这次出国,让小家夥兴奋不已。
“不能再吃了。”
正在舔棒棒糖的小家夥仰头看向爹地,然後不舍的把糖交给了爹地。索兰亲亲儿子,狠心的把剩下的糖包了起来。
手冢根本无法忍受y难过,趁著红灯,他搂过儿子,道:“宝贝,晚一点爸爸给你买蛋糕。”
y惊喜地看著爸爸,小声问:“y可以吃蛋糕吗?”
“可以……吃半个。”
“谢谢爸爸。”y在爸爸脸上印下口水,又小声及不确定地问,“可以吃橙子味的吗?”
“可以。”
“谢谢爸爸。”
一扫刚才不能吃完棒棒糖的难过,y笑逐颜开,手冢这才放开他,又握上方向盘。
二十分锺後,车停了下来。索兰抱著儿子从车上下来,然後手冢开著车走了。站在路边,索兰看著那辆从刚才起就一直跟著他们的车,他朝停下来的“司机”微微一笑,朝约定的地方走去。
她被发现了。波蒂咬著唇,看著那个逐渐走远的人。那人戴著墨镜,她看不到那人的脸,但她可以肯定,“他”就是织田说的那个人──会长爱的那个人,也是她这麽多年,都想认识,不,她想见的这个人,哪怕只是看一眼。她想知道,会长喜欢的人究竟是什麽样子,为什麽会长会为了“他”离开网坛,为了“他”,离开法国,离开……她们。还有,那人抱著的孩子是谁?是会长的孩子吗?她们都知道会长有孩子了,织田曾为此哭得很伤心。
索兰慢慢走著,身後,一名头发凌乱,形容憔悴的女人跟著他。快走到约定的地点时,索兰停了下来,转身,y隔著墨镜好奇地看著前面的阿姨,刚才她一直跟著他和爹地呢。波蒂紧张地站在那里,为自己的鲁莽,和这人接下来可能有的举动。
“您好,请问您有什麽事吗?”
索兰友好地开口,波蒂尴尬极了,她整整自己凌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唔……对不起,我,我刚才看到了手冢会长,所以……”
“啊,你是国光的同学?”索兰放下戒备,笑著说,“我还以为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