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豪华的酒店不由得扫了一眼咂了咂嘴,感叹了一下万恶的有钱人。不过电话的事情更加着急他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就在这个酒店三楼,一头湿淋淋的短发的男人穿着浴袍领口大开着露出了健壮的胸膛。
他手中端着一杯子红酒放在唇边慢慢的抿了一口。辛辣而又甜腻的感觉在口腔蔓延开来。
眯起眼睛看着外面格外耀眼的太阳,唇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
“宝贝儿……你可要等我啊。”
突然男人手中的高脚杯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酒红色的液体飞溅起来,染红了他的浴袍。流动在地上的液体像极了鲜血的模样。
男人淡淡的抬眼扫了一眼,并不在意。
突然想起了那像小猫儿一样尝舔的姿势……真美味,下次一定要尝尝那种味道。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鹿鸠天已经来到了一栋灰色的大楼前面。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磁卡刷开之后顺利进入了里面,拐过几个小道见过几个人推开了一个房间的大门。
看着里面一脸精英模样的男子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文件,他还能说什么?
他已经被恶心的什么都说出来,最后他只能用行动表示。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叠子钱砸在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瞬间站了起来把钱毫不利索的全部塞回了怀里,眼睛弯弯的笑得犹如一朵放大的……咳咳,菊花。
那见钱眼开的模样让鹿鸠天不由得扶额,自己这朋友平常的模样倒是放心,但是视钱如命的德行还真是看不过。
拿了钱还真是好办事。那人的态度一下子就热切了起来。
“说说吧,事情怎么弄得。你这都弄坏我了多少台系统了,啧啧,知道你有钱。你想要给我送钱你就直说啊。你弄坏系统我还要出别的钱,给我的就没有多少了。”
那人的声音倒是好听,听起来是个十分温和类型。
“哼。”
鹿鸠天极为不客气的在那人肉疼的目光中坐了下去上那价值十万的沙发,翘起二郎腿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是他的工作,一个随时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工作。
这个工作最好的地方大概是就神奇了吧。这是鹿鸠天对于这个工作的唯一的理解。
不得不说为了保护他们真是费劲了心思,神奇就体现在这个上面。
说他神奇也就是神奇在这两个地方。这个工作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当然不是对每个人,而是某种现在都没办法解释的特殊体质。
鹿鸠天当初就是因为一次意外车祸被迫担任了这个“制造师”的责任。
从此之后踏上了为了维持生命而做的多次穿越。有时候为了修补剧情。有的时候是为了改变剧情。穿梭在很多世界里面他们有的时候也被称为“天道的作弊师。”
不过这个工作也常常引来很多麻烦就是了。
为了避免这些麻烦,谨慎的维持着世界平衡的这些出没在小角落里面的这些工作室的人往往会做出很多手段。
他们会让从任务世界里面出来的人完全不记得里面的世界的人的样子和名字。而原本世界里面的人进到任务世界里面当然也不会相认。
他们往往保护对方的隐私到极致。
如果想要调查一个世界里面感觉到熟悉的一个人,要经过多层的审核。
重点是————还不一定审核成功。
毕竟因为这种事情,那种事情结仇的人太多。在同一个任务世界里面碰到的两个人几乎都是死对头的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不过这也严重阻碍了在未来鹿鸠天企图需找君暮的艰难道路就是了。
而这次鹿鸠天来到大本营,基本的任务就是赔钱。
鹿鸠天的业绩在整个工作室呼吁非常顶尖的存在。
他因为业绩好总能得到别人的关注是其中一个。先不说长相的出名,在任务世界可以根据自己随便改变样貌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鹿鸠天出名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太容易损坏系统了。说是不夸张地告诉你他祸害过的系统可以抵过鹿鸠天的业绩程度了。
这倒不是鹿鸠天的能力不好,总要系统各种各样的帮忙。只是,在外人看来鹿鸠天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别人在穿越了多个世界被影响多了就感觉到麻木了。即使发生很多不尽人意的事情,也学会了冷脸去面对。他们是真的在扮演,融入到任何一个世界里面去
然而鹿鸠天却把每个世界当做一场刺激的游戏,每次有些疯狂的举动总会带来一些后果。
久而久之就和赔款部的家伙成为了熟人,也是成为了系统世界的一大霸王。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
那人听到鹿鸠天一声冷哼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大少爷可是每次都玩得尽兴,任务做的美美满满。怎么这次就出现了问题?
“这次的系统我不打算赔钱。刚刚给你的钱是让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费用。”
鹿鸠天玩弄着手里面的钞票,眼神有点飘忽。
“你说什么!不赔钱!!”
那人拍桌而起,桌子竟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咬牙切齿的大声问道。
“你!”
虽然格外气愤但是却因为鹿鸠天的一个眼神只能蹦出来一个你字。
而听到鹿鸠天接下来的话,那人最后也只能讪讪的坐了下去,一脸的尴尬的把钱推了回去。
“我们说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