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驭欣看着手里的纸,心有不甘,口气不悦,“那就不要面对,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白颀枫愤怒地指着陈驭欣,直想破口大骂,可惜嗓子不争气。白颀枫恼恨地跺下脚,坐到病床边。看着血袋里殷红的血,滴滴地缓缓滴下,白颀枫的心中无比愧疚。白颀枫无视两个人的强烈反对,坚持住在病房里看护孙航哲。他让程于名找医生开病假条,派人送到授课老师手中。星期四晚上,白颀枫睡在病房里。星期五时间,他一直陪在病床前,等着孙航哲苏醒。星期五傍晚时,孙航哲总算醒。看到他缓缓睁眼,满腹忧虑、精神萎靡的白颀枫立时振奋起来。
“航哲,能看见吗?能听见话吗?”白颀枫握着孙航哲的右手,以粗哑、干涩的声音急切道。孙航哲只觉脑袋像枕在凹凸不平的大石头上样,脖子僵硬、头痛欲裂。他眉头紧锁,艰难地叫声“颀枫”。白颀枫激动得拼命头,所有担心立即化成滚滚而下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