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的眼睑挤出,顺着眼角滑落。他的心犹如那滚落的泪滴,一直往下沉。然而,厄运没有如岳冬预期般降临,他只感到赝品的舌头在他唇瓣上轻轻添了几下,之后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岳冬睁开眼偏头见赝品已经闭目平躺在他身侧,他这才稍微松口气。舌头的伤在慢慢愈合,可口中的积血,他不敢妄动只好把它们连同恐惧一次次的吞到肚里。
岳冬开始怀疑赝品是不是能看透他的思维,不然这两次怎么都在他要问那件事是否出错的时候,赝品吻他,夺取他的声音。这是蓄意?还是巧合?
就在岳冬不安的揣测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他腰间。这个动作惊得岳冬浑身一颤,他发现赝品从平躺改为面对他侧卧,并将一只手搭在他腰间。岳冬稍稍缓解的紧张情绪,又翻江倒海般回来。他无暇思索,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谨小慎微。
静了一会,赝品没在有大的动作,岳冬才又开始思考现状,他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不但光着身子,腿上的裤子还堆在膝盖下方。由于是夏天,赝品也没拿被子给他盖上,现在赝品的一条手臂压在他身上他也不可能自己找东西遮盖或提上裤子,他怕他一动引来赝品的烦感,又要折磨他。岳冬很后悔刚才应该先穿好衣服,至少应该提上裤子,那样也不用像现在似的,好像青楼里刚刚接待完客人的妓。岳冬越想越觉得屈辱,可畏惧之心只能让他放弃自尊。
岳冬强迫自己忽略以这么可耻的样子,被人搂着睡觉的事实,他打算就这样挨到天亮,可搭在他腰间的手总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在他腰侧肌肤上滑动。刚刚经历过情 欲的身子被这细微的动作又挑起欲 火。他胯间的‘鸟’,不争气的悄然抬头。
岳冬顿时羞愧难当,耳畔又忽闻赝品讽刺般的笑声,虽然只有一声,也足够刺伤岳冬。岳冬难堪的臊红了脸。他索性闭上眼睛,想眼不见为净,可这样一来,私 处的感觉更明显,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紧盯房顶转移注意力,同时慢慢深呼吸希望能压下‘鸟头’。
赝品似乎察觉到他的用意,存心作弄他般,将手挪到‘小鸟’栖息的‘草丛’里,手指在黑色的‘草丛’中打转。这种细微的刺激让‘小鸟’完全抬起头,任凭岳冬怎么努力调整呼吸,用意念去压制欲 望也不管用。他的‘小鸟’就是不肯低头,可真到满足那一步,又总是差一点。
岳冬的呼吸又变得粗重,难耐的他,平放身体两侧的手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他了解赝品的意图,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承受赝品恶意的骚扰,等待对方厌倦。
赝品虽然一直闭着眼,看似睡得很香,可他的手指一直在动,直到起床为止,所以岳冬的磨难也一直持续到天亮。
一夜,就这么艰难的过去。
第二天,岳冬不敢发一言的跟着赝品上朝去。赝品在临走时告诉岳冬说在打人事件没解决前岳影(‘主人’)先不要去上课,所以我可以呆在家里。
至于岳影(‘主人’)打人事件,赝品伪造了证人证明那几个人说过有辱逍遥王和烟色的话。本来他们就说过,加上分开被问话,没有串供的机会,很快就承认了。四家的家长,在知道自己的孩子说了不该说的话,也不敢再追究岳影(‘主人’)的过错。不过岳影(‘主人’)的行为确实过激了些,赝品对双方都要有所交代,私下在御书房当着岳冬和他们的面,让岳冬和他们四人回去都要严加管教各自的孩子。另外,特别交代岳冬,要说服教育,不要动不动就打孩子。
事就这么了了,可岳冬回府后还真训诫起我来,也不知他是太听赝品的话还是他也觉得我做得过分,不停的对我唠叨,要我少管大人的事,不可以自恃武功甚高,目无尊长、傲视一切,也不可以仗势欺人等等,跟这事有关的没关的他都一并说了,好似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借题发挥一般。
我不否认,我是有点仗着我自己和岳冬太尉的身份对官位低的人表现的有些傲气,可官家的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吗?尤其岳影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正是淘气的时候,本人武功好,家事背景好,不应该有些嚣张吗?
我忍不住问岳冬:“为什么一定要谦虚?一定要低声下气?一定要谨言慎行?其他大官家的孩子都不是这样的。”
岳冬严肃的说:“好的不学竟学些坏的,尊老爱幼是最起码的道德。你现在年纪小别人看在这点上还能容忍你,可你长大了,就不会有人在忍受你的傲慢行为。”
“师傅也是恃才傲物,不照样有人喜欢他。”
“王爷是皇亲,有身份,有地位,功在社稷,又有皇上为他做主,不管他做什么都无后顾之忧,可你不行。” 岳冬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妥,可不这么说,他怕岳影受‘主人〉挠跋斓米锶耍这对他将来没好处。
听了岳冬的话,我心里很不高兴,我在他眼里有那么差吗?说的我好像仗势欺人,居功自傲一般。我不否认我对某些人的态度是很差,可那些人大多数都是赝品的傀儡,我没理由对他的傀儡和蔼可亲。再说那被我排斥的少数部分,人总有自己的好恶,我天生就是看他们不顺眼,难道我就不能讨厌人了?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看着岳冬一本正经的训诫我的样子,让我想起昨晚他在赝品身下的模样,这才过去几个时辰,他就像没发生那件事一样坦然的面对我,还言辞犀利的教